太医过来那还了得?
方才在屋里,诊完脉太医的脸色就很有几分古怪。
不过碍于姜怡宁怎么唤也唤不醒,他便没当场揭穿。
只说受了惊吓,多喝几幅安神茶便好了。
换言之,就是身子没什么事。
追黑衣人出来孙嬷嬷方才就在屋里守着,心中更是了然。
长公主看了一眼孙嬷嬷,孙嬷嬷点了点头。
长公主面上的怒色立即就染上涩意。
她不自在地看向面孔冷漠再无往日亲近的长安,再看了一眼趴在地上小脸儿涨得通红根本不敢与她对视的姜怡宁,心中忽然就有了一分悔意。
方才是不是不该把话说得那般难听?长安大喇喇将家丑外扬虽有错,但也是一时激愤……
心里想着,她眼中的愧疚就一点点冒出来。
姜怡宁有些不敢抬头,瑟缩在地上又羞又怒更多的是怕。
本来她料想先下手为强,就是看准了姜长安这人太识大体。
便是知道司马家这事儿背后有她的手笔,也会顾忌姜家的脸面关起门来说。
可谁知素来顾大局的姜长安这回竟然不管姜的家体面了!
不仅把事儿全摊开了,还带着周和以一道回府中质问!
她心里翻江倒海,绞尽脑汁地想办法推脱。
可这几个司马府的下人被周和以的手段吓着,倒豆子似的全给交代了。
姜怡宁暗骂该死,面上却哭得仿佛天底下最可怜的人儿。
“祖母,祖母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既然被拆穿了,强行辩驳也只会叫人反感。
不若装可怜装到底,长公主对她可是从来都硬不下心肠“孙女怕啊!
孙女唤走红月几个,实在是因为孙女心里怕。
那个熊一般的男人眼睛大的跟铜铃似的,血盆大口。
他就院子外头守着,孙女怕,多叫几个人到身边守着壮胆……孙女那个时候根本没有想那么多,当真是冤枉……”
她一边说一边抽噎,“……至于长安妹妹所说锁门,这更冤枉!
怡宁如何会去锁长安厢房的门?司马府,怡宁今儿个也是头一回去,哪里认得长安的厢房?长安住的哪一间屋子,可都是司马家的人安排的,孙女便是有害人之心,也没得法子跟功夫去做!”
这话一说,当真还真有几分理。
“祖母你看,这些可都是司马家的下人。”
姜怡宁素手一指,振振有词道,“明明是司马家的姑娘看中了王爷,暗害长安妹妹,王爷为了保表妹,便将这等恶名往我脑袋上扣!
王爷这般行径,难道不觉得亏心么!”
不得不说姜怡宁伶牙俐齿,这一番话别说说得长公主面色渐渐和缓下来,也直抢白得周和以都笑了。
“这么说,你是最青白不过的?”
“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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