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好好儿地去更衣?怎地才大半个时辰就变成这幅样子?
姜怡宁扑在床榻之上,湿透的衣裳还穿着,紧巴巴地粘着皮肤。
她一边哭一边抽噎,仿佛天塌下来。
长安有些头疼,但还是尽力安抚她“你若有什么委屈,尽管说出来。
祖母不会眼睁睁看你受委屈的。
光哭能解决问题?哭能让你不落水?还是哭能叫现在这事儿没生?外头那个人我瞧着不对,这事儿还是立即弄清楚最好。”
“不是生在你身上,你站着说话不腰疼!”
姜怡宁突然仇恨地死瞪着长安,“若不是你,我根本不会遭遇的这件事儿!”
“怪我?”
“不怪你,难道怪我?”
姜怡宁这一刻真是恨死了长安,若非偷听到司马娇娇要对付姜长安,她又怎么会被人推下水,“若不是你应下司马娇娇的约,我怎么会来司马府?若不是你招惹那个疯女人,我又怎会遭人算计?若不是你故意挤兑我,我又怎会出来?!”
“挤兑你?”
长安简直莫名其妙,她何时挤兑过她?
“你自己倒霉,别赖在别人头上!”
“姜长安!
你莫要太得意!”
姜怡宁只要一想到自己衣衫半敞地被个黑熊一样的男人抱起来就恶心得想吐!
她凭什么,凭什么穿越到一生,居然给这样下贱的人占了便宜。
她双手抱胸尖叫“我不会嫁他的!
死也不会嫁!
他胆敢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就要他的命!”
“没人叫你嫁,”
长安被她叫的脑仁疼,“这件事,我会禀明祖母,你不会嫁给他的。”
“你以为我会信你吗?你巴不得我倒霉以为我不知道?”
姜怡宁如今看谁都想要害她,尤其见不得长安一幅施舍的嘴脸替她想办法,“那个副将是怎么回事?我会泅水,我用得着他来拉我?根本就是其心可诛!”
“既然知道,那还气什么?”
长安或许是真站着说话不腰疼,方才你黑脸副将在园子里嚷嚷了那么好半天,司马家的人没敢冒头,长安就知道不会有事,“这件事儿,司马家决不敢宣扬出去。”
“不是你,你当然这么说!”
姜怡宁气得直接从榻上奔下来就打长安,“瞒着就不会露出风声吗?若人有心打听,我这事儿照样是个疙瘩!”
“那不然如何?放着不管?”
长安被她吵得脑壳儿疼。
“你敢不管我!”
姜怡宁嗓子尖利得能突破天际,“你敢这般对我,我定然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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