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记得伤在左手还是右手来着,这个手怎么没有伤痕呢?
为了避免自己洗过一次再给小崽儿洗还得再洗一次的悲剧,朝砚决定先给小孩儿洗澡再说。
他在那里磨肩擦掌的过去,或许是那表情太过于期待和猥琐?莫名的让凶狠的小孩儿瑟缩了一下,之后就更加凶狠了。
手上的绳子不能解,朝砚只那拿剪刀将那身上的布条和衣服剪了下来,就将小孩儿放进了浅浅半个手臂的热水里面。
或许是热气袅袅这样的舒适从未有过,小孩儿眯了一下眼睛,但仍然戒备的盯着朝砚瞅个不停,随时都伺机咬一口上去。
清澈的热水很快变黑,朝砚此时真的想给自己的嘴上叼根烟说话“崽儿,你莫不是泥捏的?”
小孩儿继续极为凶恶的瞪着他,因为一直是凶恶的,朝砚也没有觉出有什么差别来。
换了好几遭的热水,水终于变得清澈了许多,小小的身体变得干净,裸露了皮肤出来,朝砚现那皮肤上满是伤痕。
之前他只觉得这个孩子过分纤细娇小了些,算一算时间,五岁的年龄却长着三岁孩童大小的模样,一看就是受了不少的苦。
对于他的遭遇有所了解,却在看到这满身伤痕的时候才觉得触目惊心。
烫伤,掐痕,甚至还有的地方坑坑洼洼的仿佛少了一小块儿肉,连心脏那种致命的地方都不乏那样的痕迹。
这是真的想把他往死里整啊。
“啧,这小可怜蛋儿,”
朝砚呼了一把他湿漉漉的头,“以后跟着哥哥吃香的喝辣的,咱们吃包子只吃馅,不吃排骨只吃大块的肉……等下,你头顶是什么?嚯,这好大的跳蚤,自己都养不活还要养育其他幼小生命呢?不逮干净今晚不准上床,不行,还得换水。”
跳蚤是逮不干净的,说不定还得传一窝,还是彻底消灭的好。
朝砚放开手中的孩子起身,到了门口吩咐道“再抬一桶干净的水进来,顺便给我拿个剃刀过来。”
家仆很快准备好东西送过来,顺便问了一嘴道“少爷,你要剃刀干什么?”
“剃头,那孩子头上有跳蚤,明天家里都撒一遍药草,免得到处都是,”
朝砚接过了托盘,想想不对,开门让他进来道,“你得帮我按着他,要不然我怕剃的不是头,是头皮。”
家仆一听这话,顿时浑身就是一个激灵,连忙进来准备帮忙按住,结果就瞅到了俯躺在洗澡盆里的小孩儿。
家仆看到了,朝砚自己也看到了,神奇的嘀咕了一下“这是洗澡洗的渴了?那也不能喝洗澡水啊,多不卫生。”
“少爷,他这是溺水了!”
家仆连忙过去将小孩儿捞了出来,看着那憋的通红的小脸儿,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这么浅都能溺水?”
朝砚将小孩儿接了过来放在腿上,头部朝下,按了几下,哗啦的水流淅淅沥沥的从口鼻中蔓延出来。
几声细微的咳嗽声传了过来,朝砚心神一松,知道这呛水呛的不是很严重,用不着他贡献自己的初吻出来就能缓过来。
小孩儿咳嗽了几声,被朝砚正过来的时候却仍然紧紧的闭着眼睛。
“少爷,这是有事没事啊?”
家仆也看到了小孩儿身上的伤痕,那样的痕迹实在太触目惊心,任谁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任谁也不忍心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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