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晚上总喜欢抓东西,司承生怕她把过长的指甲盖抓翻出血,干脆绑着她的手,不让她乱动。
连这一项权利都被剥夺,她连夜也要把指甲卸了。
店内只有一位美甲师在忙,前台告诉她需要等上一会儿。
想着司承晚上加班不回来,保姆已经喂了狗,她了无牵挂,可以自由安排下班后的这段时间。
等了十多分钟,小房间内走出一对男女。
女人笑容满面的欣赏纤细手指上的美甲。
男人则脸上透着担心,“什么时候不能爱美,你这怀着孕呢。”
女人不悦的“啧”
了一声,“你怎么跟你妈一样老古董,我是怀孕了,不是残疾了,美甲是做在手上,还能流产不成”
男人似乎很不喜欢这样的话,连忙打断,“行了,以后不能说这样的话。”
女人很不屑他的担忧,问:“你到底什么时候跟那个女人离婚。”
“别看现在肚子才两个月,我爸妈可说了,得挑个吉祥日子先领证,才能办婚礼,准备婚礼又要花时间,我要是穿不上婚纱,你等着娶别人去吧。”
男人还想说些什么,抬头迎上了姜禾的目光。
姜禾挑眉,这不是他那位姐夫么。
刘阳泽看到姜禾,冷声质问:“你怎么在这?”
姜禾的视线落在他吊着三角巾的右手,以及脸上结痂的伤疤,轻轻挑起眉。
看到他这副样子,莫名很爽是怎么回事。
女人看姜禾眼神带了几分敌意,同样质问道:“老公,她是谁?”
刘阳泽语气透着几分讥讽和嫌弃,“我那个有神经病的小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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