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说不上来是什么病,总之就是哪哪都不好,郁郁寡欢,病恹恹的。
丧事都过去好些天,余慕烟还躺在床上养病。
“唉,妈妈,夫人这样,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春晴背地里和林未巧说道。
“心病难医,经历这样的事,谁一时半会能迈得过那道坎。
慢慢来吧,以后就好了。”
“可是……”
“怎么?”
春晴欲言又止的,左右瞧了瞧,见四下无人,低声道:“妈妈,夫人再病下去,我们大房估计要被人掏空了!”
林未巧一懵,“你细说。”
“妈妈是病糊涂了,难道忘了二房那边的事吗?我们这一房,夫人病着,姐儿还小,如今还能主事的,也就妈妈你了。”
“这我知道。”
春晴匆匆和她交代几句就去伺候,让她去库房看看就知道。
她边走边努力回想原主的记忆。
余慕烟没死,那一切主要的走向都会随之改变,她能把握的东西也会越来越少,以后就得靠她见机行事,自己发挥了。
春晴说的库房,不是指府里的大库房,而是指余慕烟用来放嫁妆的私库。
私库在双栖院最末尾的房间,是独占了一整个的房间。
私库的房门敞开着,门前坐着个失魂落魄的婆子,穿得还算体面,就是头发有些潦草,像是刚跟人干完架的,手里拿着把瓜子,连嗑瓜子的心思也没有。
她有印象,试探地问:“陈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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