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步入修行起,便走得清心寡欲、幽僻离群的路。
他师父端逢神君与他一样,他们与女人打交道,仅限于推演命数之类。
可怀里的女人,比他更像蛇,一面把他缠得心猿意马,一面啜泣着控诉他始乱终弃。
教他无法推开。
临亭无声叹了口气,眉间染着无奈,那种纠结与挣扎更深。
他闭上眼,平心静气,听着怀里楚楚可怜的啜泣声。
须臾,他睁开眼,目光虚虚落在兰絮脸上。
不见的,却比得见的,更能左右人啊。
抬起手,抚上兰絮的头发。
她没梳发髻,一头青丝尽数披着,触感冰凉丝滑。
他的手往下,落在她肩头。
没想到刚碰到她的衣领,那衣衫就滑了下去,露出细腻光嫩的香肩。
她竟已做到这个份上
罢了。
他叹一声,终究是反抱住兰絮,低头,将亲吻落在朱唇上。
一双柔软的不像话的手臂,趁势勾住他,勾缠得更紧。
他轻轻扫袖,合上幔帐,将兰絮压倒下去。
月色惑人,那是最磨人的滋味。
不见,却摸得见、听得着。
仿佛怀里有着一团温热的、软软的东西,总是要小心再小心的对待,万一一不小心,她就要化掉了似的。
风月最为秾丽的时候,兰絮偏过头,见自己的发丝散在浅水色的衾被上。
还有她的素粉色裙子,也落在一旁,一半搭在榻上,另一半滑到地面。
她今晚没有梳头,没有那些繁杂的、需要一一摘取饰物的发髻。
她这件素粉色裙子也很好穿,最简单的样式,一点不繁杂。
不但好穿,还好脱。
轻轻一挑衣领,裙子就滑下去了,而里面什么都没穿。
都是为了能让这个目盲的男人,好对她施为。
可心里依旧是紧张的。
纵然两人之间,已有过神识合和,她已算是他的女人了,可到底不曾像今日这般亲密过。
短暂的痛楚过去后,兰絮放松下神色,昏昏沉沉的想着,还好临亭神君不见她,不然她还不知要羞到什么程度去。
她转回头,向临亭,然后抬起上身,在他下颌上亲了下。
落回身子,兰絮偏过头去。
一缕黑发从鬓边蜿蜒向下,搭在雪嫩脖子上,将脖颈的曲线修饰得诱惑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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