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爻问她“你现在在哪个单位”
阮溪笑一下说“没有单位,我现在在干个体。”
凌爻有一些意外,“学校分配的工作你没有要吗”
阮溪道“去了半年,体验了一下,觉得不合适就没干了。”
凌爻点点头,没再继续问工作的事情,又问“那你现在住在哪里”
阮溪“现在住在乡下,和三姑他们住一起,他们也过来了。
不过昨天刚好城里的一套房子,如果顺利的话,买下来收拾一下,可能会搬来城里住。”
凌爻着她,“你家里人都过来了”
阮溪点头,“在山里没出路,过来和我一起干个体。”
凌爻点点头,没再往下接,又问“乡下哪里还有你要买的城里的房子,在哪里”
阮溪道“就是前门那边的一条胡同里。”
想一想把两个地方的详细地址全都告诉了他。
因为阮溪和凌爻在叙旧,阮红军阮红兵和阮秋月三人和他们没有共同的乡下生活经历,插不上什么话,所以也就一直都没有出声。
吃完饭以后,凌爻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白纸,展开送到阮溪面前,跟她说“这是我办公室的电话,如果有什么事可以打电话找我。”
阮溪着他笑笑,虽然觉得自己应该不会有什么事需要找他这个搞科研的人,但还是接下来笑着说了句“好的,那我有空打电话骚扰你。”
她这样说话,凌爻也笑。
阮溪还是喜欢他笑,只有笑起来才会感觉有亲切感。
他如今模样气质变得和小时候大不一样了,小时候不笑的时候起来是呆和闷,而现在不笑的时候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让人难以靠近的感觉。
包括她在内,一样的感觉。
吃完饭也不好在餐馆里坐着多呆,五个人起身从餐馆里出来。
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差不多到了各自回家的时间。
阮溪领着阮红军三个人站在凌爻面前,着他说“既然这次你请了我们,那下次有空我再请你。”
凌爻冲她点点头,“好。”
话说到这就差不多了,各自分道回家。
凌爻站在原地着阮溪骑着自行车载着阮秋月走远,在走出十几米距离的时候,阮溪忽单手握把,一边骑车一边回头冲他挥了挥手。
他忍不住笑起来,眼梢和嘴角的弧度都越来越大。
因为时间有点晚了,阮溪没有带阮红军他们赶夜路回乡下,而是再次去了阮洁家里。
四个人到楼上敲门,等门开后阮溪着阮洁说“还得蹭一晚。”
一直住这里都没有问题,阮洁道“快进来。”
陈卫东今晚不值班,人在家里,站在阮洁旁边和阮溪几个人打招呼。
阮红军阮红兵和阮秋月也礼貌地和他打招呼,叫姐夫。
阮溪进了屋,阮洁拉着她的胳膊问“和凌爻,聊得怎么样啊”
阮溪到她家不客气,径直去厨房倒水喝“没怎么样啊,就是久别重逢,简单叙叙旧嘛,交换一下各自现在的信息,我告诉他地址,他给了我他办公室的电话号码。”
阮洁想了想下午的事情,靠在灶台上笑着说“他下午在礼堂里拿喇叭那样叫你,已经在我们单位传开了,你不知道,好多女同事都羡慕死你了。”
外面陈卫东在张罗给阮红军几个人洗澡,并调了电视节目给他们。
阮溪端着水杯喝两口水,向阮洁“羡慕”
阮洁点头,“嗯,当时你的名字瞬间就成为当时的焦点了。
你他在台上讲课的时候是什么样,你能想到他会做出来后面的事情吗我真的是佩服死他了。”
阮溪忍不住笑起来,“崽崽才是焦点好吧”
想起凌爻说自己是崽崽,阮洁也忍不住低下头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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