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和刘丧把黑瞎子衣服脱掉,闷油瓶把瓶子递给小花,示意他把棺液涂在瞎子身上。
小花照做,闷油瓶直接掰开瞎子的嘴,把解毒膏塞了进去,对小花道:“等外面这层皮开始脱落就立即撕掉。”
我跟胖子对视一眼,心说我俩怎么办,难道只能截肢了么,我砍一条小腿还可以,胖子得从中间劈成两半,有丝分裂么?那以后就有两个胖子了,一个叫王月,一个叫王半,逢年过节才能拼凑在一起,立座碑上面就写:月半小爷,去。
我笑着看向胖子,“这回值了,下趟墓你连谥号都混到了。”
胖子大骂让我滚蛋,有屁对着棺材去放。
我不跟他计较,捂住口鼻,打开手机去照棺材内壁,果然不出我所料,棺壁上有一幅画,一半泡在了棺液里,只能看清上半部分的内容。
结合我自己的想象,我大致推测出这幅画的完整内容:在一场宫廷晚宴上,来自波斯的两位舞女带来了一种名为荼芜的香料,君王为了佐证香料的真实性,把香料撒在桌面,两位舞女在桌上献舞,却没有留下任何足迹,于是君王相信了荼芜香的存在,这时旁边一位巫师拿出了一个麒麟盒子,也献给了君王。
我多看了那巫师两眼,企图从他身上看出一些破绽,比如有没有张家人的特征,但什么也没看出来,只能看出原来的墓主所处的时代应该在西周时期。
我就叫胖子,想让他给我点参谋意见,一回头看到胖子蹲在黑瞎子两腿中间,一脸兴奋对我道:“天真你快过来看,这地方居然也能蜕皮。”
他手贱就要帮忙去撕,我赶紧冲过去拽他,这时,黑瞎子已经醒了,一睁眼就跟胖子对视上,然后转头看向我,问道:“这是什么东西?好像有点眼熟。”
我道:“你帮小花送来雨村的年货,成精了,知道认主人,连夜跑过来救你的。”
黑瞎子欣慰道:“可惜还没来得及取名字,这只你取好了么?”
“这只叫阿月。”
我点头,“留在雨村那只叫阿半。”
“你他娘绝命寡妇。”
胖子瞪我一眼,威胁道:“别逼我把你在沙海里那点破事给小哥抖出来。”
闷油瓶听到我们的对话,有些好奇的回过头,我赶紧挪开视线,就听到黑瞎子在对小花说:“解老板,我好像梦到我欠你的债一笔勾销了。”
小花无语地把他推开,把衣服丢在他身上,“最后一个地方了,你自己撕。”
黑瞎子低头看了一眼,笑的很高兴,毫不顾忌我们,上手就开始撕,闷油瓶走过来对我们道:“你们留在这里,我需要下去看看。”
我皱眉,道那可不行,坎肩他们还不知道在哪,我也得下去看看才行。
刘丧在一旁面色涨红,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眼闷油瓶,我道:“你想尿就去尿,刚又不是没尿过。”
“滚你妈的,是你说让我帮你看紧他。”
刘丧犹豫了一下,还是对我道:“我刚才听到了坎肩他们的声音,就在下面,他们有危险,偶像要去救人。”
我深呼吸一口气,立马警醒起来,看着闷油瓶,“你跟我过来一下。”
为了给他留面子,我特意选了墓室最角落的位置,闷油瓶站在原地踯躅了一下,跟着我走了过来。
沉默片刻,我开口道,“小哥,你不希望我们继续下这个墓,对么。”
闷油瓶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继续道:“那干脸的死跟你有关么。”
他摇摇头,我松了口气,趁机追问他小蓝人去哪了,他看向暗门的方向,嘴唇动了一下,“他们都有危险。”
我说好,下面的人包括张好好都是我带来的,要去救人也得我去,他看了眼我的腿,又回头看了胖子一眼,眼神里有担心的情绪。
我心底软了一下,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闷油瓶的思维方式其实一贯很直接,这些年我和胖子靠着模仿他的动作屡屡保全了自己的性命,但到底学的还不够火候。
他和黑瞎子,就像两个成年人在一群孩子中流浪。
不同的是,黑瞎子会混迹在孩子堆里打闹,而闷油瓶最习惯的方式,还是走在最前面,替身后所有人扫清障碍。
我看着他,道:“我跟你一起下去,有个想法我需要验证一下。”
闷油瓶点点头,忽然我就看到胖子他们都从地上站了起来,统一看向棺材的方向。
我视线一移,就看到干脸的尸体已经顶开了棺盖,从里面坐了起来,这才一会功夫,他的脸已经泡成了巨人观,上面布满了囊肿和青黑色的尸斑。
我头皮一麻,密集恐惧症就要犯了。
心说卧槽,你他娘轮班上岗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我穿越了。穿越到了兽灾爆发十年后的陌生世界里。秩序崩坏,人类苟延残喘。人人都说异兽最可怕,但在林凡看来,活着的幸存者更加可怕。林凡我不服,给我肝,给我加点,我要打造文明世界。他要成为这群人类心中的光,让他们看到阳光,就会想起他林凡。...
...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进来看看吧,反正前二十章不要钱狗头。聂然出生不到一个月,被重男轻女的奶奶掐到昏迷扔到乱葬坑,又被同村聂独眼家的大黄狗叼回家,从此由聂独眼收养了。十六岁这年,聂然的亲...
...
人类的存亡,终究要由女性的意志来决定。伊甸园首领芳芳林德伯格伊甸园之战后,男性称霸了世界潘多拉病毒之后,人类却已经没有未来苏醒的科学助理失踪的女权党魁还有沉睡的铁血女帅是戴罪立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