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差的,每人五贯烧埋钱。
命好的,找一个婆娘快活!”
旁边的士兵听了,两只眼睛瞪的牛大,异口同声的喊道:
“杀啊!”
锣声造成的混乱已经平复,刚刚削弱的攻势,再一次的变得凌厉起来。
但是这片刻的功夫,李过军也从混乱中恢复过来。
城下的预备队已经增援上了城头,因为对手的弓弩太强,只能往后退了几步,用手里的长枪对准一个个垛口。
“杀!”
一个西军才跳上城头,就现长枪从四面刺来,他甚至都没有反应的时间,身体就被捅出一个个窟窿。
“呜!”
胸腔里的气,被淤积的血液挤了出来,喉咙不由自主的,出了哭泣般的悲鸣。
而那破烂的尸体,旋即向后倒下,再也看不见了。
“呀!”
更多的人冲上来,只是才出现在垛口,就被突刺的长枪搠倒。
“咚咚!”
只有刀盾兵格开了那些刺来的长枪,他们从垛口翻滚进去。
“啊!”
几个动作慢的,立刻被钉死在地上,而更多的是被扎穿身体。
但受伤的人却出狂笑,喷涌而出的血流,将浑身都染得赤红,那模样说不出的渗人。
“哈哈!”
他们疯狂的冲了上去。
或者用最后的一点力气拼死搏杀,或者直直的撞向对手,为身后的同袍争取一点点时间。
有了这一份羁绊,越来越多人冲上来。
十个!
二十个!
三十个!
西军毕竟是淌着血河过来的,这样的场面不知经历过多少。
他们依托仅剩的几个刀盾兵,在城头组织了一个小小的防御阵。
刚才还拼死作战的义军,却有些慌神了。
占据险要的进行防守,和面对面的搏杀是两回事。
前者只要会扔石头就能胜任,后者却需要极大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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