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天民点头道:“是的,同时也可以知道这位自称功过簿的老人究竟是哪一帝。”
第二天,两小黎明入山,准备先攀登就近之天都峰,不意刚刚到达天都峰脚下,立有一名中年樵夫走上来目注二人问道:“哪一位是苏天民苏少侠?”
在这种地方出现这种事,自然不足为奇,于是,苏天民欠了欠身道:“在下便是。”
那人手一伸,又道:“请缴验五符!”
苏天民依言将那朵小玉花交去那人手上,那人验完玉花,一面将玉花交还,一面喃喃自语道:“少侠比预期到达的日子差了将近半个多月了。”
苏天民不禁啊了一道:“是谁通知你们的?”
那人微微一笑道:“台却令祖,还能有谁?”
苏天民又是一愣,心想:这就怪了,我爷是以什么方法通知的呢?我爷,他老人家到底是谁啊?
苏天民心中虽然充满疑惑,但亦不便于在人面前显露出来,于是,他向那名樵夫模样的中年人又欠了一身道:“那么就烦老大哥带路如何?”
那人掠了一眼,迟疑道:“这一位”
苏天民接着道:“这位闵兄为小弟之密友,系与小弟一路同行的。”
那人为难道:“帝君所传之旨谕并未提及苏少侠尚有一名伙伴,关于这一点,格于本宫之规定,实在不便通融。”
闵守义向苏天民说道:“苏兄,你一个人进去好了,我在山下那间客栈里等你。”
苏天民不答,转向那人平静地道:“敢烦这位老大哥进去磋商一下,要进去就是两个人,否则小弟愿意交出花符,就此回头!”
那人搓着手,默然好半晌,终于无可奈何地道:“不用磋商了,随我来吧,苏少侠身份不同,持用者又是本宫之玉花,相信帝君也许不会见责……”
说着,身躯一转,将两人向峰侧一片丛林中引去。
三人进入密林,循曲径迂回前行,不过地势一直很平坦,不似循峰而上,而极像径穿峰腹而入,果然,不久之后,已有一片谷地呈现眼前,谷中植满奇花异草,蜂蝶营营,清香扑鼻!
闵守义赶上一步,俏声道:“花帝原来真的爱花,我还以为”
苏天民眼色一变,阻止他再说下去,闵守义伸伸舌头,扮了个鬼脸,果然不敢再说什么了。
走过布满花草之谷地,迎面是一片修竹,透过竹丛,一角宫殿隐隐在望,接着,大批蓝衣武士出现,每四名为一系列,分四组布守于宫殿之前,领路之樵夫在官中似乎身份极高,他和那些蓝衣武士连招呼也不打一个,便将苏闵二人径向宫中领去,而蓝衣武士们一个个目光平视,也就好像没有看到一般。
不过,一人宫门,情形就不同了。
那名中年樵夫脚步放缓,神态间也显然极为拘谨小心起来,他先将苏闵二人领进东偏厢一间耳房中,然后向二人道:“请两位坐在这儿稍候,容在下向值殿武士打听一下,帝君此刻是否有客,尚望两位不要随意走动。”
那人走后,苏天民哼了一声道:“怪不得古玉蓓姑娘不愿来此,臭规矩果然不少,要早知道这样,我也不会来了!”
反是闵守义轻声说道:“这也不能怪,武林中总共才只有‘九帝’,温到名登帝榜,也不是一件容易事,老实说,今天就是换了我闵守义……”
闵守义说至此处,后殿忽然传来一阵清脆的云板声响,闵守义悄声又道:“送客板,迎客钟,花帝果然在会见什么客人,这会儿想是会见完毕,我们来看看这批客都是何等样人。”
于是,两小走到窗户下,不一会,两队红衣武士开道,于庭院中分两班相对而立,然后,访客出现,访客为一老一少,老者是个须眉尽白的古稀老人,身躯高大,精神矍铄,手中花花作响的捻着一对英雄胆;年轻的则是一个肩挑双辫的青衣少女,只见老少身后大厅中隐有抱角闪动,一个洪亮的声音于大厅门口,笑道:“不送了,古老儿,这妮子在这儿呆不惯,今天我也不留你老儿了,但可别忘了咱们还有半局残棋未曾完结,三天之内不来,可要算你老儿的呀!
哈哈哈哈!”
闵守义将苏天民衣角轻轻一拉道:“你不是说她不来的吗?这妞现在不是也来了?你看她一张小嘴嘟得那么高,就好像有着一万个不愿意似的……”
古家祖孙之背影刚于前厅消失,立由厅廊下闪出一名黄衣武士向厅内朗声跪禀道。
“据慧眼仙樵赵锦卫长报告,天山苏少侠到!”
廊内有人哦了一声道:“是么?怎么到今天才来?领他去后书房见我。
可惜你们不早说,刚才古家那妮子来,就是为了不放心这小子,以为他已遭一群神秘匪徒架去,而苦求本座一定要为她设法找人。
哈,苏老儿自己不中用,想不到却出了这么个风流孙子,哈哈,一见钟情,真是人小鬼大,这成了什么年头啊,哈哈哈哈!”
笑声一路响去厅后,接着,那名禀报的黄衣武士走来耳房中向苏闵二人躬身道:“帝君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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