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与之交手,却也险些丧命。”
说到这,紫棠像是想到了什么,小心翼翼的抬头看向那个让她痴迷,魂牵梦绕的男子,“主子,属下大胆猜测,会不会是江湖之人?那剑法不像是您那种翩翩君子的打法,反倒像是亡命之徒那般毫无章法。”
“属下不敢恋战,便先行逃了回来。”
“也罢,你便先在此处养伤吧。”
背影男随口道,“沈府那可还有我们的人?让他们好生盯着。”
“是。”
沈府——
此刻夜深了,整个府上所有的灯都熄灭了,只隐隐约约能瞧见主院还亮着一盏小小的油灯。
“夫人难道不该给本相一个解释吗?”
沈鸣晏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语气尽量缓和的问着枕边人。
枕侧的秦氏没说话,方才听起来平稳的呼吸声也渐渐停了。
好半晌,秦氏沙哑的声音在这宁静的夜里响起,听起来竟有几分悲凉沧桑之感,“相爷又要什么解释?”
沈鸣晏闻言,原本还算平稳缓和的语气不免焦急了几分,“方才淮儿的生辰宴,夫人可在?”
秦氏轻轻的嗯了一声。
儿子的生辰宴,她一个做娘的怎么会不在。
“那方家的嫡女席间中药之事,夫人应也知晓。”
“相爷有话直言,不必拐弯抹角的。”
秦氏闭着眼,心中一片荒凉。
尽管夫妻二人同床共枕二十余载,但早已是同床异梦,名存实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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