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柳晨,我真想不到你能说出来这样一句话。
好像突然我在你心里就是那样的让你不能够再信任。”
柳晨说:“……对不起。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怎么突然好像变得像一个怨妇呢?”
我说:“无论什么时候,柳晨你在我心里都是别的女人所无法代替的。
就是用薛平的身体来做为交换替代都不可以。”
柳晨说:“你瞧你说的,怎么还把薛平给牵连进来了。”
我说:“忘记了薛平是宋洋的女友,也是你未来的准儿媳妇。
我的原意是说就算是如薛平的年轻貌美,都不可能动摇你在我心中的位置。”
柳晨说:“那个时候,我还只想着能够这样和你在一起就心满意足了,现在却想着索取这样多。
也许在潜意识我怕是爱你已经太深太深了。”
我说:“我也是这样啊,总是觉得需要反复确认你是不是爱我,很爱我,特别爱我。”
柳晨不由得会心一笑,淡淡地说:“咱俩都成了爱情里的囚徒了,庸人自扰。”
我觉柳晨的心情有所好转,就对柳晨说:“或许让一个女人用粗俗的白话求欢,对于你来讲是有心理障碍的。
可另一方面却让我无比欢喜,这就好像我曾经说你的脸和你的阴部一样。
女人的脸是给所有人看得,女人的阴部可就不是随随便便能让所有人都看见的了。
因为你的人品情操我现在是很了解的,当然我承认最早我是受了你柳晨的翘臀诱惑,可通过接触真正吸引我的是你更多内在的东西。
所有当你这样一个好女人肯说出那样直白粗俗的话语,我自己觉得倍感骄傲,无比自豪。”
柳晨说:“又是一通长篇大论。
我只能说男女之间对待同样一件事的感受与理解是完全不同的。”
我说:“你亲口说:肏媳妇儿的屄吧——那种感觉让我动容,那个瞬间我感受到了一个实实在在的妻子对自己爷们的依赖。
假使有下一次欢爱,我还是想听你这样来说。”
柳晨说:“好好好,我就依了你,从了你。
为了你的骄傲自豪,下回我还说你想听的直白粗俗的磕碜话,总成了吧?”
我高兴的一下子滚下了床,趴在床头对柳晨说:“媳妇儿,你说的可不是气话吧?当真?”
柳晨笑着啐了我一口,说:“你瞧你这点出息。
快上来。”
我又躺回夏凉被的被窝。
实际这个单薄一些的夏凉被,一个人盖着显的有些大,两个人盖着又显得有些小。
要是盖住我和柳晨两个人的身体,除非我俩蜷缩着搂在一起。
柳晨说房事才做完,我俩出的汗又多,容易受风,就把被子往我身上盖,可是盖住我,她就盖不全。
因为下雨的缘故,卧室里的确比往常要寒凉一些。
我于是说,要么换个大被子,要么咱俩搂的紧一点。
柳晨说换大被子又太闷热,还是紧一点搂着吧。
其实这也符合我的心意,其实我本可以说再拿条毯子出来,一人盖一个;料想,没准柳晨也不愿意说破。
我把柳晨搂个结结实实的,说:“其实说起来,我在你家里过夜的次数都是有限的。”
柳晨轻嗔着说:“我又没说过晚上不准你来过夜。”
我说:“你家的席梦思大床又柔软弹力又好,做爱也格外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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