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那晚,若是从前,她被他弄成那样儿没有反抗的余力,他绝对会忍不住,由着性子尽兴让他自己痛快。
但那晚他却忍耐下来,没真的碰她,只在她耳边说了私密的话。
这种温柔,哪个女人不沦陷?
……
乔熏记挂着林萧,并没有很多时间去想自己跟陆泽的事情。
她一直在找林萧,她甚至还飞了趟巴黎。
她幻想着,林萧其实在巴黎购物。
她幻想着,她焦头烂额时林萧没心没肺一无所知,等到见面林萧风轻云淡地说一声:“不就是男人嘛!
乔熏……要不要这么老土啊!”
但那些都是幻想。
路靳声订婚的那天,林萧有了消息。
乔熏接到了陆泽的电话,他的嗓音微微沙哑带了一丝丝的疲惫:“乔熏,林萧找到了!
人现在在医院!”
乔熏焦急:“她怎么了?陆泽你告诉我具体地点,我过去看她。”
但是陆泽很坚持。
他的声音甚至是严厉的:“你在家里别动,我过来接你。”
乔熏挂上电话,手指不住地颤抖。
她想起了那个梦,梦里林萧满身是血地对她说:对不起乔熏,这次我是真的要走了……
不到十分钟,陆泽就过来了。
他应该是从路靳声的订婚宴过来的,一袭雪白风琴衬衣,外面穿黑色手工订制西服,成熟英挺。
去医院的路上,乔熏紧握着手。
她没有问陆泽。
医院的过道,那样的漫长,乔熏走在里头隐约能听见女人的哭声,带着一丝丝扭曲和痛苦,熟悉而陌生。
乔熏步子加快。
推门而入时陆泽站在她身后,他声音压得很低:“宁琳的人把她右耳打聋了,找到她时,在一间废弃的仓库里。”
乔熏眼里全是水汽,她握着门把的手,颤得不成样子。
好半响,她才推开门进去。
路靳声先她一步到了,还有他那位未婚妻也在病房里。
林萧坐在病床上,整个人瘦得脱相了。
她没有看路靳声和他的未婚妻,她没有听他们说的那些话,因为她听不见了。
她如同行尸走肉。
一直到乔熏进来,她的眼里才有一点点光。
乔熏轻轻抱住她,颤着唇说抱歉,说自己来迟了。
林萧放声大哭,她哭起来的时候声音怪异,完全不像正常人哭起来的声音……路靳声喃喃开口:“她不是还有左耳吗?为什么她会听不见?”
乔熏搂住林萧。
她轻轻闭眼:“路靳声,林萧的左耳在她15岁时,就永久性地失去了听力。
这些年她只有右耳能听见!
现在,你还有你的未婚妻把她的右耳也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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