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眼里烦躁一闪而过,自从九门建立,张启山在长沙城站稳脚跟,他这里就没人敢来闹事,看着台下不知死活的一伙人,二月红面无表情,别的时候也就罢了,今天张启山在场,这几人不会有好下场的。
张启山老神在在的端坐在椅子上,与台上的二月红相视而笑。
原本紧张的看客又都坐回去,三三两两的嘀咕着,似乎都已经预料到这几人的凄惨下场。
张日山一把推开靠近张启山的男人,看着不听劝的几人,掏出枪抵在带头人的头顶,这两天事多,向来温润的佛爷也有些烦躁,这几人还不知死活的在二爷的场子吵闹。
“快滚”
,张日山微微拔高声音,同时给枪上膛,看着几人不甘离去才收起枪。
可下一刻,台上二月红眼里透着惊骇,刚要喊出声,便见张启山微微侧头躲过身后射来的暗器,而后将手中把玩的扳指弹起,击落暗器后从新戴回手上。
看着茶盏里腐蚀变黑,张启山眉头紧皱,二月红后怕不已,张日山上前一步低头认错,“对不起佛爷、我”
是他大意了。
话没说完被张启山抬手打断,而后对着台上的二月红微笑示意他继续,听着台上戏曲响起才抬手对张日山招招手指。
张日山微微躬身,“去查查,从哪来了,我要他们永远留在长沙城”
,说完端起伙计送上来的新茶轻呷一口放下,两手叠在腿上,跟着节奏轻点着手指,一副听的入迷的模样。
张日山称是后快步走出梨园,敢暗算佛爷,是在打长沙城的脸,不管是谁派来的,都留下吧,张家人眼里容不下沙子。
台上人唱的卖力,台下看的尽兴,仿佛刚才的闹剧并没有发生过。
随着戏曲落幕,看客纷纷尽兴离去,只留下张启山坐在原地。
二月红提起戏袍款款下台,走到张启山身旁站定,“你今天怎么过来了?不是说不爱听戏么?”
以前都是不请不来,今天倒是赏脸。
张启山笑的温润,“我确实不喜欢,今天来是有事”
,“前几天长沙来了一辆无名列车听说了吧”
。
二月红点头,“这两天都传遍了”
,他那徒儿回来学的有声有色,想不知道也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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