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人看到零七手中那柄黑色匕的瞬间,当即就认出了零七的身份,顿时勃然大怒,质问慕白道:
“你不是说零七已经被你和希兹克利夫联手击毙了吗?”
“他死而复生的事情,我现在也很纳闷。”
慕白耸了耸肩,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又迅将锅甩给了希兹克利夫,“这事你得去问希兹克利夫,恐怕他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见从慕白这得不到答案,桐人也干脆把纠缠下去了,毕竟当务之急,是让死而复生的零七重新回到棺材里躺着,所以桐人与宫真对视了一眼后,不约而同地亮出武器。
可就在桐人与宫真正准备出手时,零七忽然转身就跑,将身影融入了身后的浓雾中,桐人与宫真真准备追上去时,慕白赶紧枪先一步,把冲动的二人给拦了一下来。
“你干什么?”
怒气冲冲的桐人冲慕白冷声喝了一句。
慕白之所以拦下桐人与宫真,是因为他用扩散出去的风之魔力,感应到了零七消失的方向,藏着一大批人,少说也得有几百号人,但是他们带来的这点公路组人马,根本对付不了对方,所以慕白及时将杀红眼的二人给拦了下来。
慕白耸了耸肩,开口解释了一句:“别追了,前面有他的援兵,几百号人呢,再追过去,你们得吃亏。”
“白幕大人,那现在该怎么办?”
一个中小型公会的攻略组成员忽然开口问道。
“咋办?还能咋办?”
慕白没好气地白了那个提问的小伙一眼,甩手一挥道:
“到此为此,收兵,回去重长计议。”
四月是樱花盛开的季节,街上随处可见娇嫩欲滴的花瓣,可行色匆匆的路人们,根本无暇欣赏这副美景,其中也包括我。
今天是升入高中开学的第一天,因为毫无节制的假期生活,导致我比闹钟预定好的时间,晚起床了半个小时。
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尝母亲大人精心为我准备的早餐,便迅拿起了早就备好在餐桌上的那盒牛奶,嘴上叼起一块夹着煎鸡蛋的土司,穿着崭新校服的我,拎着几乎空无一物的学生手提包,就这样匆匆往车站一路奔去。
早已气喘吁吁的我,终于抢在班电车到来前抵达站台,当我调整好呼吸并整理了一番衣物与被风吹得凌乱的型后,总算是可以好好地尝一尝叼在嘴上的煎蛋土司是什么味道了。
夹在土司中间的煎蛋,那嫩滑的口感说明出炉的火候恰到好处,只是味道多少有些偏淡,无疑是那个平日里总是不拘小节的母亲大人,忘记放盐了。
还没来得及在心中埋怨母亲大人,身前那位如我年纪相仿的女生,便引起了我的注意。
她身上穿着几乎跟我同出一辙的校服,只是那条尚未没过双膝的短裙,多少让我有些期待,如果这时忽然刮起一阵大风,或者电车突然抵达,那该多好。
不知是女孩生来敏锐的直觉感应到了此刻我内心那些龌龊的想法,亦或者是我咀嚼的声音太大引起了她的注意,总而言之,她微微回过头来望向了我。
也许是因为看到我身上的校服,她朝我露出了微笑,这比樱花还要绚烂的笑容,让我的脑海陷入了短暂的凝滞。
当她重新回过头后,我才猛然意识到那个微笑,也不过是对就读同一所学校的陌生人,展示出来的礼貌罢了。
我忽然萌生出一种负罪感,或许把她称之为陌生人有些过分了,毕竟我与这个女生还是有着不可计数的谋面之缘。
似乎从小学开始,我就非常巧合地跟她在同一所学校就读,没准比这还要更早,或许从幼儿园开始,我们就已经见过面了,只是我没认出或者忘记罢了。
虽然我们总是有幸进入同一所学校就读,可却从来没有分到过同一个班级,也没有在同一个社团遇到过,哪怕到了此刻,我连她的名字都说不上来。
不过我或许能猜出她的姓氏来,毕竟我有留意过她就住在我家附近,虽然我不知道具体的位置在哪,但对于这个与我年纪相仿的女生,或许在不经意间,从街坊太太的琐碎讨论里、或者住得近的玩伴口中,我有听到过她的名字。
如果能有更多的提示,我或许真的能想起来,不过似乎到目前为止,我应该还没跟她说上过任何一句话,对于她相关的信息,我除了记住了她的样貌外,似乎真的就一无所知了。
但这一点都不要紧,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都仍然是这样有缘无份的关系。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又一次打消了上前搭讪的念头,再说了,我也没有踏上现充之路的勇气。
现充是我的敌人,游戏才是唯一不会背叛我的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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