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成峰瞥了一眼被他二人撂在一旁的陆玄音,忽道:“玉天主,你说杀你一双儿女的小杂种叫作墨天痕?”
提及杀子仇人,玉天一分外眼红:“不错,呼延逆心请报上有说,这是条漏网之鱼,让我好生『招待招待』。”
“巧了!”
金成峰一指陆玄音,笑出声来:“这位陆夫人有一独子,好像也叫墨天痕。”
玉天一眼中凶光顿现,拍桌起身怒问道:“那个叫墨天痕的小杂种,真的是你的儿子?”
见他面色不善,陆玄音心知眼前这断臂男子只怕多半是仇家,但她心系儿子安危,想要知晓墨天痕境况,不愿就此回避,只得迎上玉天一那几乎杀人的目光,语调坚定的问道:“他现在如何了?”
“你当真是那小杂种的母亲?”
陆玄音表现的如此担忧,玉天一已笃信她便是墨天痕母亲,仅剩的右拳已然握紧,步步逼近墨家主母!
金成峰见状,快步拦住玉天一,随后转身一把扯去陆玄音身上睡袍,将她丰沃熟媚的娇躯赤裸裸的呈现在仇家眼前!
陆玄音不料金成峰竟让她如此出丑,惊的急忙遮住丰满胸乳与诱人私处,未及抗议,只听那老淫棍对玉天一道:“玉天主,你想对这炉鼎不客气,大可一会到床上再不客气,你若现在动手,那就别怪老夫不客气了。”
玉天一自然明白金成峰所言何意,一双冷眼上下打量过陆玄音的熟美裸躯,阴阴笑道:“既然如此,多谢庄主美意了!”
眼见仇家面带邪笑步步逼近,功体受封的陆玄音只得不断后退,心中苦楚万分:为何我还要遭受这般折辱!
还不如一死了之!
但转念一想,她苦撑至今,全因心挂墨天痕安危,而眼前此人就知爱子动向,即便要死,也得先探明爱子如今究竟是何状况!
盘算间,陆玄音忽感小腿触及硬物,竟是已退至床边。
不远处,金成峰又传来猥琐语调:“陆夫人,你就这么急切的想要上床让玉天主对你不客气吗?嗯,果然你还是喜欢粗暴一点呢。”
连日来,陆玄音被金成峰摆成各种羞耻而淫荡的姿势不断的肏弄奸污,也早听够了他的污言秽语。
在老淫棍的强壮身躯、高技巧和欲澜精油的三方作用下,身陷淫窟的墨家主母只要在数次高潮过后,便会身心失陷,如同荡妇一般任由老淫棍对百般玩弄,自己却宛如沉沦在欲海中九天仙子一般尽力配合,贪婪的攫取爱欲欢愉。
只是每当二人偃旗息鼓,第二天再战之时,身负道门玄功的她便会恢复清明,继而让她沉溺在对自己淫行浪态的羞愧与耻辱之中。
如此往复多日,陆玄音在肉欲快感与理智羞愧的循环间苦苦挣扎,备受煎熬,而金成峰却在反复享受着将道门仙子奸成淫娃荡妇的征服快感。
然而可怕的是,在老淫棍的污言秽语中,陆玄音得知金成峰令自己屈服所需的时间竟是越来越短,开始时需要让她高潮六七次方能让她打开身心,如今只需三四次决定,便能令她情迷不已,任其玩弄!
本以为今日又是一场抗争,不料却迎来了不之客,陆玄音气苦之余,仍在思索自己该如何摆脱淫欲侵蚀,套出墨天痕境况,但显然仇家已不愿在多等片刻!
玉天一天伦梦碎,基业被毁,又被金成峰一顿敲诈勒索,本就抑郁怀怒,确认眼前女子正是仇家之母后,满腔的怨怒再难压抑,瞬间爆出!
只见他粗鲁的将陆玄音推倒在床,随即解开裤带褪下长裤,竟是准备毫无前戏的强行奸辱这仇人美母!
陆玄音今日刚被金成峰凌辱不久,尚未丢失心智,自然拼死反抗挣扎,玉天一臂断力乏,一时竟不能得手,气怒羞恼之下,再不顾欢喜禅“引人入欲”
之法,甩手便是一巴掌扇在陆玄音脸上。
岂料这一巴掌更激起陆玄音求生之心,不顾一切的推拒阻挠,使得玉天一更无从下手。
金成峰在一旁看着玉天一的局促模样,颇觉有趣,只是玉天一虽伤一臂,但功力仍在,陆玄音却是功体被封,与寻常女子无异,若真逼得玉天一恼羞成怒,难保他不会下狠手,于是上前拉开玉天一道:“玉天主,何必心急?你先教会老夫欢喜禅法再来享用也不迟。”
说着便把玉天一拉至一边,对陆玄音道:“陆夫人,你可要光着身子在这好好等待我们前来临幸,若是老夫回来现你不在床上或是穿着衣服,那今天你整夜都别想休息!”
记住地阯發布頁陆玄音对他很是忌惮,也不敢违逆,只得抱着裸躯缩成一团,眼看着金成峰将满面怒容的玉天一拉扯而去,心中酸楚悲戚,却满是对爱子的牵挂:“痕儿,无论如何,娘为了你,也要拼命活下去!
你也一定不能有事,一定要安然等待娘去寻你!”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金成峰与玉天一携手而回。
二人此刻有说有笑,玉天一也全然不见之前的愤恨神情,然而二人这番举动在陆玄音眼中,无异于狼狈为奸后不怀好意的阴险诡容,让人背脊凉!
二人来至床前,金成峰率先开口道:“陆夫人,玉天主可是我的客人,你得好好服侍他才行。”
陆玄音早就想到金成峰会有此托词,也一应想好对策,当即道:“庄主,玄音是您所买,肯留下也是愿赌服输,怎能如此便宜外人?”
“便宜?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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