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从未说破,可她能听出来,跟爸爸有关。
“这个臭良子,净想着欺负我!”
心里恨恨的想着,嘴里就念了出来。
毛梓良,第一次见到这个名字是在急诊科填病例的时候。
当时手忙脚乱的没注意人长啥样,等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人也从手术室推出来了,她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挨了刀还能笑得出来的冤家。
他住院的那个礼拜,她总是忍不住想去他病房里转悠,可是,这种事女的不能上赶着,所以她总是尽量找到说得过去的事由才过去,慢慢的也就聊起了天。
他一直淡淡的,没什么表示,她就一天比一天灰心,想着不过是个病号,出院了,就再也没了见到他的事由,也就算了。
可没想到出院前一天晚上,恰好她值班,刚推门进去就被按到了墙上,死皮赖脸的就要亲嘴儿!
她凭空升起一股恼怒,就是躲着不让得逞……“要么让我亲一下,要么做我女朋友,选一个!”
“女……女朋友!”
她慌乱中脱口而出,懵懵懂懂的做了个选择题,心中说不出是懊恼还是羞喜。
可是这也是噩梦的开始,到现在她也不知道是不是选对了。
“女朋友还不让亲?”
对呀!
天经地义,必须亲!
从那以后,只要人烟稀少或者灯光昏暗,他就往身上缠磨揉捏。
嘴巴最先失陷,然后是屁股和胸,腰腿都是白送的。
昨天傍晚去上夜班,他早就在楼下等着了,说要陪她一起,好说歹说哄走了,哪知道半夜回更衣室取东西,他竟然蹲在里面打埋伏。
夜深人静的,她不敢弄出声音,差点儿被他揉碎在怀里,后来竟然提出无理要求,让他撸那东西。
她是护士,男人那东西见过不少。
备皮的时候在手里边勃起的情况也经常生。
可那是工作,最多跟小姐妹红着脸说笑几句,全当有趣儿。
可是,当把他的大家伙又烫又硬的握在手里,她只觉得手心儿里握着个手榴弹,不知道为什么要害怕,可心砰砰砰一个劲儿的跳。
她自然知道那东西从一个寻常器官变得火热坚挺,奇异的昂扬搏动是因为什么。
他说他难受,软语哀求。
她拗不过,就用手帮他。
红亮的菇头上分泌的液滴不可避免的被她弄得到处都是,没了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遮掩,那浓烈的味道四散弥漫,说不上好闻,却勾起让人忍不住追寻的欲望,她只觉得自己的脸被那味道熏得越来越热。
他仰着脖子丝丝的吸气儿,却半天出不来,脸憋得通红说要不你用嘴好不好?她坚决摇头,可看见他胀红的脸和焦渴的眼神,又不知怎么安慰才好。
正在左右为难,没留神竟被他按在了长椅上,还没找回身体平衡,裤子就被扒了下来。
惊慌中仅剩的一点清醒让她回手握住了他的家伙,可还是被顶在了最软的那地方,一股麻酥酥的电流激得她双腿一软,心里一急,就哭了……他说了无数个对不起之后低着头走了,把她留在空空的更衣室里,愣愣的想了半天,又担心他生气,又恼他胡来。
以往夜班,她还能趴在桌子上睡会儿,可昨天打他走后,就再没合眼。
早上,他买了早餐来赔礼道歉。
她虽然感念他的诚意跟关心,也消了气,心中的烦乱忧愁却丝毫未减。
他看她脸色不好,说不打扰她休息,叮嘱几句悻悻离开,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的确,他们是男女朋友,可男女朋友就一定要做那事吗?就不能等到结婚以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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