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琼试探称呼一声,见丁寿面上未有不满之色,才放心继续言道:“留都之要自不必言,若要说是财赋宝地却也过了,自永乐年间太宗定跸燕京,天下供给便以京师为重,其次南京,再次各边,湖广、江西、浙江及苏、松、常、庐等江南各府钱粮,既供京师,又养南京,所入虽多,但开销也大,南京各寺监局及神机宿卫等军和各公侯部等衙门支销,所费甚巨,各省又经常拖欠钱粮,我这户部侍郎也难为无米之炊啊!”
“仁伯辛苦。”
大明财政烂成什么样,丁寿心里有数,知道这位说的是实话,京师太仓银库已经是爪干毛净了,弘治八年才修建的南京银库,里面能收贮几个银子,至于到万历四年才有的一百万两封库银,而今根本不存在。
“谈不上辛苦,无非拆东墙补西墙,辗转腾挪吧,好在有户部任职的经历,这些还应付得来。”
王琼故作轻松道。
“仁伯大才,蛰居留都岂非屈就。”
“吧嗒”
一声,箸落杯洒,王琼急切道:“缇帅如能襄助,王某绝非忘恩之人。”
王晋溪并非胸无城府,实在是正值壮年,进取之心正盛的时候,岁月无情,官场蹉跎一晃便是几十年,他可没把握能活到焦芳那岁数还能翻身,他既能在衡王与民争田时偏帮宗室,如今再抱一条更粗的大腿也没啥心理压力。
“好说好说。”
丁寿没想到一句客套话,让王琼有这么大反应,只得尴尬地笑声应和。
“不是王某自夸,六部司务某可信手拈来,也曾主过一省藩司,哦,当年治漕时曾着有八卷《漕河图志》,朝立,快去将书取来一份赠与缇帅。”
“不急不急,仁伯,仲卿兄,先用饭。”
我要你那几本书当枕头么,丁寿心底翻了个白眼。
“缇……哦,贤侄,依你看这朝中……”
王琼这心头一热起来,短时间还熄不得火,自荐之后便想打听空缺。
正当丁寿头昏脑涨地应付雄心万丈的王琼时,花厅次间的隔扇门后,又是“啪”
的一声脆响。
“谁?!”
王琼真的怒了,这府里还有没有点规矩了,一个个笨手笨脚的,让丁寿以为自己家都管不好,还谈什么身膺重任。
“爹,是我……”
亭亭玉立的王茂猗一反常态,扭扭捏捏地转了出来,哭丧着脸道:“方才不小心,将您那个白玉花觚打碎了。”
“什么?!”
王琼心疼得直抽抽,那白玉花觚造型古朴,用一整块羊脂白玉凋成,珍贵非常,是他的心爱之物,怎么这就碎了!
“你你你,我我我……”
王琼气得语无伦次,指着女儿的手指直哆嗦。
“父亲,小妹也非有意,您且消消气。”
王朝立疼惜妹子,急忙劝解。
隔扇花罩后伸出一只白嫩手掌,将王茂猗拉了过去,随即白氏款步走了出来,“行了,老爷,一只花瓶而已,碎就碎了,别这么大惊小怪的。”
什么叫碎就碎了,那仅是一只花瓶么,羊脂玉的!
王琼被自己老婆两句话弄得血压飙升。
“知道你不在意这个,只是想给孩子个教训,可也得分个时候,让人家客人见了笑话。”
白氏向王琼身后位置使了个眼色。
王琼这才省起还有丁寿存在,回身施礼道:“管教无方,让缇帅见笑了。”
王大人这称呼一时半会怕是改不回来了。
丁寿没有搭理王琼,只是向着玉面绯红的王茂猗笑道:“茂猗小妹,芳驾安好?”
王琼狐疑地打量女儿与丁寿,“缇帅见过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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