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沅她们也没有忘了刘翠兰,虽然也不喜欢这人跟个狗皮膏药似的,但是都是村里人,倒不好做得太难看。
郑沅舀起一碗递给她:“婶子,也尝一碗吧。”
刘翠兰抱着手并不接:“我可不敢喝,这三文钱一碗得冰粉大树娘可真是舍得啊,竟打了这么多碗让咱们这些乡下人喝,看来真是赚了不少钱啊。
只是你把这冰粉给这些泥腿子喝,那张管事的知道你这么浪费她的冰吗?”
车上人听她这么说都停下了往嘴里送的动作,不知所措的看着郑沅和段敏敏。
这阴阳怪气的劲,她们可不惯着,郑沅唰的缩回手:“二河,你刘婆婆看不上这冰粉呢,你喝了。”
二河呆愣的看着自己手里多出来的一碗冰粉,一时倒不知道该不该喝了。
“嫂子,大娘,你们也喝,这些冰粉我还出得起,那张管事的也不是这么小气的人。
再说几碗冰粉而已,咱们乡里人喝一口怎么了。
要我说这乡里人、城里人有什么不同,还不是一个鼻子两个眼,要吃东西要拉屎,怎么就比乡里人高贵一点了不成。
有的人就是自己站不起来,还想让大家也和她一样跪着。”
听她这样说,车上几人才又端起冰粉送到嘴边。
就是,人家大树娘都没说啥,你这刘婆子说个什么劲。
一口一个泥腿子、乡下人的,真是贬低自己的同时还把一车人给骂了。
二河也抬起冰粉喜滋滋的想:自家这三文钱一碗的冰粉,我还舍不得多喝呢。
好好的端给她,她还说些有的没的。
不喝算了,正好便宜了我。
想到这还故意转向刘翠兰,大口大口的往嘴里送,发出满足的喟叹。
刘翠兰脸都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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