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都走出厨房的三人听到厨房里众人的话停下了脚步。
口味刁钻?
别的帮不上,吃的上面不好说郑沅还真能出点主意。
“元宝,怎么说,你有没有把握?咱们帮帮那张婆子吧。”
郑沅点点头,又带着两人倒了回去。
见她们又倒了回来,张婆子奇道:“怎么又回来了?可是有什么东西带忘记了?”
“没有,都带了。
我们是听见了姐姐在说那贵人的事,想着兴许能帮上姐姐的忙。
张姐姐,不知道你们说的那位贵客是哪里人呢?”
“你问这作甚?”
张婆子有些不解。
“我想着府上的吃食已经是顶顶好的了,我们这些人一辈子也吃不上。
这蒋少爷叫着吃不惯,恐怕是地域不同,所以他们那儿的吃食习惯也跟我们这里不同,许是他想吃点家乡味了。”
听她这样说,张婆子也觉得有些道理,于是和她们说起来:“这蒋少爷是北边来的,听说是叫什么辽东。
听那些伺候他的人说,他们那边冬天可冷了,下的雪能把人埋了,早上起床都打不开门。”
张婆子自然不指望这两个乡下来的妇人能帮上什么忙,她俩最远怕只去过县城吧,能知道什么北方的吃食。
只是这会子也没有别的法子,索性跟她们说说。
辽东?大雪?这不妥妥的东北人嘛!
郑沅心里有了底,又开口问道:“那蒋少爷讲话是不是有些发音与我们这甚是不同?比如,说肉是又。”
“对,你怎地知道?那天我送菜去他院里,听他在那念叨这又吃着怪怪的,我还寻思“又”
是啥呢,就见他夹起了一块炖羊肉,才知道他们那边管肉叫“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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