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翠兰依然一副恨恨的模样。
两人都快被她气笑了,这是什么脸丑怪镜子的奇葩理论。
“好,那我问你。
可是我俩极力游说你拿了田契去抵押?还是我俩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着你偷了自家的田契去镇上的?”
“我我可是如果你们不说,我怎么会拿了田契想着去做这生意!
对!
要是你们不说不就没这回事了吗?”
刘翠兰声音一下大了起来,好似是找到了一个可以赖在她们身上的理由。
“你要这样说,那我们就好好的掰扯掰扯。
我们俩可是单独给你说买冰得抵押这田契的?没有吧,那天牛车上这么多人都能作证。
再者说,我们本来是不打算给你们说这些的,毕竟是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的营生,是你们和狗闻了味似的跟了我们一天。”
“在牛车上又是三番两次的逼问那冰块怎么得来的,我们没办法,想着都是同村的告诉了你们。
我们也反复给你们说了那生意不好做,本钱高还得抵押田契。
是你自己选择了拿田契去冒险做这个生意,那天车上的人那么多,怎么不见她们偷了家里的田契去干这事呢?你说是不是,李菊仙?”
正在一旁看热闹的李菊仙,郑沅直接把问题抛给了她。
李菊仙抓着一把瓜子嗑得正欢呢,突然被叫到。
扭头就看到自家男人探究的眼神吓了一跳,被瓜子呛得咳嗽起来:“咳咳咳赵嫂子,那刘婶子自己要偷了田契去的,可不关我啥事。
我那天是打听了这事,可我可是一点也没动家里的田契的念头,那可是我们家里的命根子,我可没有那么拎不清。”
李菊仙生怕这把火又烧到自己头上,忙撇清自己的关系。
要的就是她这句话。
“厚金叔,你也听到了。
我们也不止和婶子一个人说了这个事,我们也不知道你们家田契放哪,你们家田契丢了这事,可怪不到我们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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