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小憩总是睡不沉,心里装着满满的兴奋和喜悦,梦里还惦记着晚上要跟宝贝妈妈多做几次,春宵一夜值千金,怎么可能让蜜穴闲着……翻了个身却感觉床边好像站着个人,睁眼一看居然是老林,阴沉着脸似怒似笑,吓得亦军一骨碌翻身坐起,两个人对视着谁也不吭声。
亦军终于憋不住了,小声叫了声爸。
“爸,你怎么提前回来了,不是说到来年才……”
老林沉着脸哼了一声,指着床头墙上的那个玫瑰花装饰的双喜字,阴森森的说,“这是你的?”
“是。”
亦军抓着床边的睡袍,胡乱穿上站起来,他的个子已经过老林半个头,虽然还没老爸那么敦实,但是身上的肌肉最近也结实不少,块头看着也足以跟面前这个壮实的中年男人抗衡。
“你和谁?”
“我和妈妈。”
亦军已经没开始那么惊慌,反正早晚也是要摊牌,两年后虽然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但是自己爱的人,怎么可能心甘情愿让别人压在身下欺负,就算是亲爹那也是不行。
“你做的好事!”
老林突然一巴掌扇过来,亦军用手一档,反手抓住了老林的手腕。
“做都做了,还怕么。
我妈又不爱你。”
“就算离婚了,我还是你老子,这就想翻天了?”
说罢抬脚就要踹,眼看着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就要踢到两腿间,亦军“啊”
了一声,挣扎着醒了。
原来竟然是做的梦,躺在床上缓了一会儿,掀开被子穿衣下床,可这心情还是如同梦中老林的脸一样低沉。
走到公共厨房的大开间,看到惠香正在灶前忙乎着炒菜,桌上已经摆好了碗筷,一盘油焖大虾,一盘软炸蛎黄,腰花玉兰片、清蒸鲈鱼和一盘拌好了的蛰头黄瓜丝凉菜。
桌上还有一瓶开了封的红酒和两个高脚杯。
“做什么呢?要不要帮忙?”
亦军走过来,从后面搂住惠香的腰,脸贴在蓬松的披肩上,鼻子嗅着妈妈身上的味道。
“醒啦?菜马上就好,你去洗洗手,把电饭锅的米饭帮忙盛出来。”
亦军搂着惠香的腰,双手贴在她小腹上轻轻揉着也不动,下巴搭在肩膀上就这么轻轻搂着。
惠香感觉儿子有点沉闷,偏头在他额角亲了一口,“听话,我这马上就好了。”
亦军亲了亲妈妈的脸颊,感觉心情也好了许多,毕竟现在妈妈还是他专属的,再不珍惜这段时光,难道要别扭到过年么。
至于以后怎么办,还是要找机会跟妈妈好好商量一下,只是自己现在的能力还是太弱了。
亦军帮忙把饭盛好,惠香也做完了最后一个菜,酱炒鸡蛋,也是亦军惯常最爱吃的。
两个人在餐桌边坐下来,惠香把两个酒杯各自倒上半杯红酒。
“今天起你可以少喝点酒了。
已经不是男孩子,算是个大人了。”
亦军晃了晃手里的红酒杯,这种进口的澳洲红酒是之前娟姐送的,玫红色的酒浆在杯子里摇晃着,有点淡淡的果香气。
“什么叫算是,已经是真正的男人了。”
亦军咧着嘴,笑意根本掩饰不住。
“军,有个小要求能答应我吗?”
“你说,我听着呢。”
“以后每天早上的检查能不能先停一停?我是说,反正都已经融合期了,每天不用再那样了呀。”
“也行,你要觉得麻烦就一周一次吧,总要知道你身体情况,对吧?不过……”
“嗯?不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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