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勒特,你又什么疯?”
一个把音调压得极低的叱责,但男人原本裹挟着些许慌乱的英伦语调此刻显得有些软糯,让人心里直痒。
麻瓜牧师的脚步声才刚刚走远一些。
“啧啧……就算您抱一只小狗从小养到大,它也该知道您回家就会摇几下尾巴了——”
伴随着哐地一声轻响,金少年突然扑过去,把白巫师抵到了木门上,门被从里面锁死,“更何况……我是个天才巫师呢?”
那副银舌头仿佛是格林德沃的凶器一般,既能够准确地割伤敌人,又能够束缚住自己的爱人。
从小养到大绝对只是一个拉近关系的托词,就算他和邓布利多素不相识,为了讨心上人的爱慕,他也会想尽办地钻入对方的心中。
“停下,你这个、”
邓布利多似乎在斟酌用词,最后,他终于隐忍了下了所有的情绪,冷淡地评价道,“狂妄、自负、从来不考虑任何后果的糟糕的家伙。
你真是我教过最差劲的学生………”
“我在替您高兴啊,我感受到了您的情绪,难道赎罪了以后不值得一场狂欢吗……”
盖勒特故意凑近了,他把呼吸喷洒在对方的侧脸颊上,用舌尖轻轻地,缓慢地撩过白巫师的耳垂。
“……所以我也愿意陪您做一些更愉快的事。”
“别闹了……”
白巫师有些动摇了,耳根在逐渐软泛红,但他还是在企图稳住这个他一手带大的孩子。
“我明白,过去妹妹的离开让您多痛苦——这次让克雷登斯回到他亲人的身边,是否让您有了哪怕一丝的赎罪感?若我告诉您——寄生在那个阿不福思儿子身上的默然者,实际上和曾寄生在你妹妹身上的是同一只呢?”
“您不该有那么多的顾虑,既然赎过罪了,咱们两个人,都该对神明坦诚一点。”
金青年已经比邓布利多教授高出了半个头,宽阔的肩胛看上去强健有力,他说着诱惑性质的话语,利用自己的身高优势居高临下地死死扣住白巫师一只手腕,把对方彻底困在了方寸之间,那双专注的异色瞳孔却柔和又偏执地盯着红巫师看。
“你相信神明,盖勒特?”
“我相信两个真心相爱的人终究会沉沦在爱河里。”
他懂得在人最脆弱,亦或是刚刚得到“解脱”
的时候趁虚而入,让这个圣人放过他自己。
格林德沃能感受到白巫师内心的挣扎与矛盾,但是人就有欲望,更何况对方若是想要挣脱开自己只需要一个简单的无杖魔法就行了——这个白巫师,绝不会那么轻易地从自己的诱惑的深沼里脱离出去。
只要掌握好关窍,神明和魔鬼同样贪欢。
“…………盖勒特,你太年轻了。
如果,有些爱是如同禁忌一般,会带来苦难的呢?”
“您知道吗,我讨厌命运这个词。
命运如果让我们都爱而不得,那我偏要和您立下最深的羁绊。”
其实还有一种可能性,如果悲剧是,即使一切都好,所有人都是好人,他们也注定不能有一个完美的结局呢。
一个是内心不懂爱的天生的暴君。
一个是悲天悯人的圣人。
“您就当做了一场梦,在教堂里,每个赎过罪的人都有权利做梦。”
最后一丝暮色沉到了远处的山谷里。
——中间去微博(同名貓说有光)上看叭,有双向宠爱的专栏哒(????)——
两人依偎在一处到第二天上午才悠悠醒过来,麻瓜牧师敲了几次门没人回应,干脆把早饭放在门口的凳子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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