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皇后柔顺应下。
“至于镇国的婚事,的确也拖得很久了,难得镇国瞧着明侍郎顺眼,那便让明侍郎做驸马吧。
明侍郎已经成亲也无妨,写一封和离书便是了,再给那位明夫人赐个县主之位,以作安抚。”
陈皇后笑道:“陛下真是慈父心肠。”
而在东宫之中,一众侍从婢女皆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喘,盖因东宫的主子心情不佳。
慕容乾狠狠地放下手中的茶盏,怒道:“镇国行事嚣张,被人记恨,与孤有什么关系,不过是让那明侍郎喝杯酒而已,倒成了孤的过错。”
太子妃秀美微蹙,轻声道:“若非是镇国公主点明,有奸人借殿下之手暗害公主,挑拨离间,恐怕殿下也会受到牵连。
如今父皇信任殿下,让殿下彻查此事,也是揪出幕后黑手的好机会呀。”
“妇人之见!”
慕容乾袖袍一挥,茶盏啪地摔碎在地上,宫婢忙上前打扫,以免碎渣扎到贵人,只是头都垂地低低的,生怕被主子们迁怒。
“镇国可没按好心,如不是镇国,孤又怎么会损失江浙盐场。
今日之事,谁知不是那贱人贼喊捉贼,被捉奸在床便往孤身上泼脏水。”
陈良娣柔声道:“殿下思虑周全,那位明侍郎那般风流俊俏,恐怕早与镇国公主有些私情,要不然,镇国公主怎么会指名要明昭做驸马呢。”
见太子把自己的话听进去,陈良娣得意地瞥了太子妃一眼,道:“殿下查案辛苦,妾身那里备下了参汤,还请殿下过去尝尝。”
自被太子训斥“妇人之见”
后,王怜萱便神色黯然,目送太子同陈良娣出去,许久,她轻轻一叹。
长生殿中,明昭第一次在镇国殿下面前露出不耐与漠然的神色,冷声道:“看来殿下手握权势太久,便认为所有人都可任殿下摆布。”
慕容焰想到过明昭会心中不快,但以明昭狡猾又圆滑的性子,既然事无转圜,那她必然要攫取最大的利益,或许是虚与委蛇,也可能是步步试探,她总归要拿到成为驸马的报酬。
但他没想到明昭会这般生怒,慕容焰微微睁大眼睛,那双凌厉妩媚的眸子竟露出几分无辜的茫然,像是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慕容焰小声嘟囔:“你好凶—”
难得镇国殿下也有这般弱声弱气的时候,但明昭面上并不为之所动,她道:“殿下想让臣做驸马,便将计就计了这一出捉奸戏码,何曾在意过臣的想法。”
慕容焰拉住明昭,不让她起身离开,道:“本宫自然在意你的想法,你这般爱慕权势,必然是想借着本宫的权势往上爬,可你偏偏又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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