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级时,教我的曹老师,是个精神俊朗的年轻人,细瘦的高挑个,白皙的皮肤,但严肃起来,让人有些紧张到害怕。
按老师的要求,三年级写作业就不能再用铅笔了,只能用圆珠笔或钢笔。
一根圆珠笔,便宜的一角八分,好的三角六分,钢笔就更贵了。
由于父亲平日严肃的表情,我依然不敢张嘴跟他要钱买笔。
在老师的三令五申之下,我仍是用铅笔写着作业。
终于有一回,老师愤怒的把我叫上讲台,给了我一大耳光,打得我天旋地转,眼前金光闪闪,抽出我的作业本直接撕了个粉碎。
喊着我的名字吼道,你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了吗?还是你家真就这么穷,连一支钢笔都买不起?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今天不交了作业,中午不许回家吃饭。
于是被吓傻了的我,和几名未能完成作业的同学,放学后被留在了学校。
午饭时,母亲迟迟没等到我回去吃饭,便拿了一只大花瓷碗,装了一大碗的饭菜,用个布儿包着,送来了教室,让我赶紧趁热吃。
并追问我为什么被老师留下,我支支吾吾不敢说,还是同学讲了出来。
下午放学回家,母亲和父亲讲了,并给我要来了两角钱,第二天,买了一支一毛八分钱的圆珠笔。
可新买的笔被同班的小工看见,非要拿他的旧笔跟我换一下用,我不同意,他就想方设法的找茬,逼我拿出新笔换他的旧笔,懦弱的我打不过他,又不敢告诉大人,无奈只好同意换给了他。
那支旧笔没用几天就不出水了,我只好再用铅笔写作业。
又几次被老师打,被留班里,不许吃饭。
每次,母亲送饭并追问时,我都以其他理由搪塞过去,不敢告诉母亲,新笔被人换了,如果让母亲知道又得挨顿数落,也不一定能把笔要回来,搞不好会连同母亲一起招来父亲的一顿责骂。
记得上二年级时,还是大集体生产队,记工分的时候,在收麦子的季节,大队领导号召各家各户尚未参加劳动的孩子早起捡拾麦穗,可以记工分。
那一天,刚蒙蒙亮,母亲便把尚在睡梦中的我叫了起来,去拾麦穗。
睡意正浓的我眼睛都没睁开,只穿了条小裤衩,连鞋子都没有找到,便匆匆来到收割完麦子的地里,赤脚踩在沾满晨露的麦茬上,虽是初夏季节,却像严冬般酷寒钻心。
迷迷糊糊跟风似的,在一群人的后边跑了一段,什么也没有捡着。
待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再次弯腰寻找目标后,起身时却不见了那群人的踪影,刚刚还人声鼎沸的场景,突然销声匿迹了,只有布谷鸟,那略显沙哑恐怖的嘶鸣声回响耳畔,伴随着越来越浓的晨雾,仿佛置身于一个未知的世界,朦胧的轻纱,遮挡着我迷茫的双眼,让我看不清这个世界。
一时间分不清东西南北的我,很想哭,但又不敢哭,莫名无边的恐惧,充斥着我忧郁的心扉,就像淹没于无际的暗夜里,想极力寻找一丝光亮,哪怕能听见一声熟悉的叹息声也是好的。
不知过了多久,当东方升起一抹光亮的红霞时,我终于从噩梦中醒来,一无所获的我浑浑噩噩,搞不清怎么回到的家?然后坐在那里傻傻的呆。
不知过了多久,见母亲,匆匆回来,又匆匆重复着那熟悉的动作,点上一把柴火填入灶膛,热一热熬的大米稀饭,然后去打水喂猪。
我习惯性的弄点清水抚撸一把脸,穿上那不太合脚的踏拉板,掂起书包,走出了家门。
身后传来母亲喊我吃饭的声音,我只习惯性的回头说了声不吃,然后摆了摆手,大踏步向学校走去。
又听见母亲心疼我的责骂声。
然而,从那以后,一连几天,我便食欲不振,精神萎靡。
母亲着急了,又带我去了公社的卫生院,拿了药回来逼我吃。
吃完药空空如野的腹腔咕噜作响,随即呕吐不止,接着便开始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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