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是机械性窒息死亡,死亡时间,大概得在八、九个小时以上,也就是昨天的零点左右。”
法医收拾好东西站起来,看到男孩浑身青紫的勒痕,实在于心不忍,从工具箱里拿出一件旧衣服,盖在男孩子身上,才装进裹尸袋里。
老法医做完检验,王富江带的两个刑警和痕检,开始在室内外进行检查。
其中一个刑警看着余晓光面生,警惕的看着他问道:“你是哪的?”
余晓光冲着蔡思齐一扬下巴,“我们一块儿的。”
但是,他跟蔡思齐的警服可不太一样,准确的说,是肩章不一样。
对方“啪”
一个立正,打了个敬礼,“同志,看看你的证件。”
这要是侯希勇,可能就继续瞎混了。
余晓光做事认真仔细,但是脸皮有点薄。
话说到这个份上,他就只好讪讪地退了出来。
焦旸看见余晓光出来,就明白他们这是在严防死守。
焦旸很想进去看看,但是破案的第一手资料至关重要。
焦旸不想影响他们,就跟王富江告辞先回去了。
路上,侯希勇就问道:“头儿,刚才那个姓王的一直装腔作势,咱们现在是市局的了,干嘛让着他?这案子谁先碰着就是谁的,管那么些呢!”
“就因为是市局,更要注意影响。”
焦旸沉吟道:“这个案子里头看着像有内情,我还是回去先跟王局汇报一下再说吧。”
焦旸带着侯希勇他们回到局里,就到了王局的办公室。
“焦旸啊,坐吧。”
王忠道:“刚才看了现场吧?你有什么想法?”
焦旸道:“现场的环境比较复杂,死者是个年轻男孩,吊死在他自己的房间里。
尸体上还有一些非必要的因素,比如双手双脚都被麻绳捆绑,脚上还绑了一个黄铜钟表。”
王忠点点头,推给他一个档案袋,“你看看这个案子。”
焦旸打开看时,见是一份敏行区局刑警支队三年前的卷宗。
死者是一个14岁的年轻女孩,留守儿童,也是被人发现,独自吊死在屋中,额头上有针眼,脸上眼泪鼻涕糊了满脸,身上穿着金色的吊带裙,双手双脚被麻绳密密匝匝的捆绑着,脚上悬挂着一个黄铜车锁,案发现场的地上,散落着胶布和金粉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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