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粗人,不懂那些仄平的调调,就是能让我感觉到沙场,就是好诗!”
望东伯大大咧咧,“我以为这四首诗词都好,都让我有种年轻时驰骋沙场之感,但相比之下,还是王家郎君的诗词更胜一筹。”
祭酒方大人颔首:“大道至简,不过就是舒服,顺意,既是沙场诗词,就要有意境,有共鸣,至于能为后人所传颂,怕也是这短短一柱香之下,未曾真亲历沙场斩杀百人之上者作不出来的。”
祭酒方大人点到为止,但都听得出来是赞同望东伯的意思。
冯云还看到方大人往她这边看过来。
方子墨都在镇国公爷爷身边读书,这位祭酒大人肯定也少不得和爷爷玩耍,恐怕这首诗词是不是爷爷作的,除了她和爷爷,就是这位祭酒大人知道了。
冯云扬唇,憨笑。
“咳咳!”
方大人咳了几声。
“怎么了?风大?”
望东伯问。
方大人瞪着伸臂作势要挡住他跟前风势的望东伯:“你晃到我眼了!”
望东伯嘿嘿一笑,手臂一抖,偌大的镶着琉璃玛瑙的金色护腕整个的露出来。
“要么说还是祭酒大人的眼神好呢!
瞧瞧,开过光的!”
望东伯道。
方大人呵呵:“最好去西山寺开。”
望东伯老脸一抽,护腕收起来,没声好气:“就会说丧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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