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家派人往宫里递了消息,希望虞亦禾能早些知道应对一二,却不想在虞亦芙这里出了问题。
虞家在宫里的人脉自然是掌握在虞亦芙的手中的,虞亦禾对此一概不知,他们以为两姐妹都是虞家女,自该同心协力,可偏心早就叫两人渐行渐远。
茯苓看着自家主子攥着那张小纸条许久,不禁询问道:“家中难道出了什么事情吗?”
她是虞家的家生子,父母弟妹都在虞家,自是关心的。
虞亦芙被这声询问惊出思绪,却也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等了几息才道:“无事,家中一切安好,你且把这纸条拿水浸湿揉了吧。”
“是。”
茯苓小心地接过虞亦芙手上的纸条,拿起桌上冷掉的茶到外面了,可她却在浸湿纸条前忍不住看了一眼,这一眼叫她瞳孔放大。
虞亦芙等到茯苓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刻钟后了,她不禁有些不耐烦道:“你去哪里了,这么久不回来?”
茯苓连忙低头羞赧道:“奴婢刚刚内急……”
虞亦芙无语地撇撇嘴,挥手道:“那你就不用先急着过来了。”
那一厢,虞亦禾也正巧停了笔,清霜清雪在一边小心翼翼地伺候着,生怕那一卷经书再出什么事。
献给皇后的生辰礼,即便是他说了可以敷衍过去,虞亦禾也不会那么做,她也不希望因为自己让他受到朝臣的攻讦。
她老老实实抄写了三卷经书,最后一卷才是最短的《心经》,可就是在这最短最容易的《心经》处,她却不小心失误了两次,明明是最静心的佛法,她却莫名其妙静不下心来。
虞亦禾洗完手用棉布擦了擦,清雪端着铜盆出去了,清霜就在一旁看着,等墨迹完全干了才放到了盒子里。
来福见虞亦禾出来,一下子朝她奔了过来,跳进了怀里,那边文竹又拿回了尚服局新制的衣裳。
虞亦禾单手托住来福,伸出一只手有心拿起来看看,却被文竹躲了去,文竹上次虽立了大功,但依旧不骄不躁,此番谨慎道:“婕妤,您现在今非昔比,还是叫太医来看了好。”
虞亦禾不禁再高看文竹一眼,“是要谨慎些,只是不知请哪个太医好……”
她只接触过秦太医,但秦太医从来公事公办,并无偏颇,也不知到底信得信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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