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那个贱人怎么有脸的?还敢说她那个拖油瓶女儿和陛下长得相像?我呸!
本宫肚子里这个才是陛下的亲生骨肉,才和陛下长得相似!”
那日在太后宫中所说的话终究还是传了出去,大多数听了只是一笑而过,纯贵嫔却是不能,她被禁足全赖虞亦禾,心中气愤非常。
纯贵嫔清纯可爱的脸蛋都扭曲了起来,嬷嬷见状,知道无法劝说,只能无奈地叹口气,“那娘娘一定要小心注意身体,千万不要往人多的地方去。”
“本宫知晓了,她们也不知道本宫有孕,本宫多带几个人就是。”
嬷嬷唇角抿了抿没有继续说话,只期盼旁人都不知晓吧。
——
中秋的前一晚,帝王歇在灵和殿。
内室还燃着两根烛火没有熄灭,灯芯偶尔炸出声响,虞亦禾的眼皮跳的厉害,总觉得明日有什么事情会发生。
想着想着愈发担忧,不由得又想起了他的那句话——“以后想说什么,尽说就是了……”
她自以为躺在床上没有动作,就不会打扰到帝王安眠,谁想翻过身就与卫景珩的双眸对在了一起,他的眸子半眯不眯,在昏暗的帐内竟显得有几分风流。
虞亦禾在一刹那想到了这个词,心口微滞,就听他道:“怎么,有心事?“
帝王的嗓音里有几分惺忪懒意,显然是已经睡过一段了,但他还是发现了她的不对劲之处。
虞亦禾望着这样的帝王,鬼使神差吐露了一部分忧愁:“就是……最近发现有个宫人不太老实。”
谁知话音甫落,帝王长臂一揽,就把她揽入怀中。
他随口道,“朕当什么事叫你至今未眠,不过一个宫人,处理了就是。”
“可是我没有证据。”
虞亦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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