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你们把钱藏在哪里了?”
李长沅脚下的劲重了几分。
山匪发生惨叫声:“钱,我们大当家的有钱!
都在山寨里。”
“带路。”
李长沅一脚将人踢开,兴奋道。
其他土匪看着被李长沅一脚踢飞后直接卡在树上晕死过去的同伴后,忍着疼痛挣扎着起来给李长沅带路。
一个时辰后,看着遍地哀嚎的兄弟们。
以及空荡荡的山寨,去抢劫李长沅他们的山匪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当天晚上,朱国某城池县衙案桌上,留下了一张简易地图,上面圈出来的地方,正是山匪们的寨子。
等朱国的县令带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带着一众衙役去剿匪的时候,就看到一堆躺在地面上挪动的山匪,以及一座除了山匪之外空荡荡的山寨。
朱国县令:“……”
这是被另一伙山匪给抢了吗?
而此时,回到胡峰寨的三当家,看着一片已经沦为荒芜的胡峰寨,差点没怀疑自己走错地方。
雨水混着泥土,一时之间,叫他分不清他之前的房间在哪?
“大当家他们全都不见了。
会不会是他们跑了?”
胡峰寨三当家道:“去查清楚,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
“拿工具来,把我住的房间挖一遍。”
那里面还有他跟大玄国柳相的联络信,这可是柳相的把柄,还有将军的私印,这些可不能丢了。
然而把这片地方都快挖遍了,还是没有找到他的东西。
邬辛差点没咬碎牙,他可是藏在了墙上,不是那种墙洞,而是砌起来的墙,这都能被他们发现?
“邬副将,两岸的百姓都说二十多天前,看到了有四艘大船往雾山城去了。”
“肯定是胡峰寨的大当家他们拿钱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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