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人,相爷念在您与他同僚一场,给您留个后。”
程大人泪流满面跪着:“替程某,多谢相爷。”
在柳相手下干了多年,他知道,这是柳相在让他闭嘴。
原来早在他踏入相府那一刻,他就已经被放弃了。
柳相的话哪里是提醒他去看,分明是提醒后面盯着他的人。
他这边一动,那边立马知道了。
如今嫡幼子又在柳相手上,那将会是他在世上仅剩的血脉。
毕呈丹被痛醒的,他摸着额头,那里红肿了一大块,还没反应过来,一堆石头又往他身上招呼。
“儿啊,你没事吧。”
一位妇人赶紧将他抱在怀里,用身躯给他挡住那些石头。
儿?不是吧?这什么情况?他又又穿了?
这次又到了哪个破地方?他明明是在墙上看那慈幼院的掌事在跟一个男人聊天,然后……对了,然后他被发现了。
结果不敌对方,被打晕了。
醒来就在这里了。
贼老天啊!
要不要这么搞他啊?他还没查清楚那个什么慈幼院到底在背地里干什么勾当呢!
妇人抱着他一直哭:“对不起。
真的对不起。”
这语气,怎么感觉不太对呢?周围的人怎么都骂他们,喊他们去死?
毕呈丹挣扎起来,刚露出个脑袋,结果咻的一声,又是一颗石头砸中了他,成功把他再次砸晕了。
妇人看着他,眼神麻木的,一遍又一遍的说对不起。
等毕呈丹再次醒来,人已经跪在了空旷的地方,他的脑袋被按着被迫看向另一边。
另一边上,一个屠夫正高举着大刀,被压的男人看向他,眼里的情绪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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