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我你也得死,一命抵一命,你也没机会找温折桑报仇,还是我赚了。
不过你跟我在一个屋檐下相处那么久都没胆子动手,现在怎么突然露出狐狸尾巴了?”
尚南芸脸色黑沉,像个爆竹桶一点就炸:“嘴皮子利索有什么用,还不是让人打了个半死不活。
反正你也受了重伤,我再送你一刀,就说你是被大内高手打得重伤不愈,我自然能推得干干净净!”
她提起剑就是刺,一晃眼居然看到谢贻寇冲她冷笑。
尚南芸心里突然一阵毛,她下意识侧身一躲,将将好避开赫秋平挥来的刀。
谢贻寇遗憾地撇了撇嘴。
“你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
赫秋平沉声道,“不要有第二次,否则,你的下场只有死。”
尚南芸侧过头暗暗恼恨。
这次不巧被赫秋平现,下一次肯定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算了,他们看重谢贻寇,自己也没办法下手,既然如此,还是想办法混进尚书府去。
温折桑和谢贻寇,总要有一个人死才能消她心头之恨。
“赫老弟,过来搭把手。”
谢贻寇伸出没受伤的手,一副虚弱将死的样子。
谢贻寇这次受伤,一躺就是五六天。
他的伤看起来吓人,但因都是皮外伤,也没伤着要害,修养些时候就完全不影响了。
他不知道赫秋平是怎么跟上头的人说的,伤好后,他察觉得到周围监视的人变少了。
这一招苦肉计,果然用得很是时候。
接下来,还得再加把劲,让他们对自己越来越信任。
腊月初八,谢贻寇的伤已经完全好了,期间他又按捺不住想进宫刺杀,但回回都被赫秋平给搅和了。
“我上次差点就能杀了他,这次再小心一点,肯定能一举得手。
只要杀了他,你们那些部署不就更好实施了?”
林府早上的一碗腊八粥,是谢贻寇来这里以后唯一一次觉得府上还有点人味。
“这些事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赫秋平瞥了他一眼,暗暗觉得他运气好。
上次谢贻寇进宫行刺确实差一点就能得手。
皇帝当罢了当日的早朝,对外宣称是夜里风寒入体,病了。
但据大人所说,皇帝根本就是受了重伤,性命几度垂危,到现在大半个月过去,皇帝也一直没露面。
而根据谢贻寇的话,那晚皇帝半夜三更不睡觉处理政务,后来在回寝宫的路上被谢贻寇逮到了。
谢贻寇见宫中高手众多,本想抹了皇帝的脖子,但一时不察被他撞开,这才顺势刺了他一剑。
每每提起这事,谢贻寇就一副捶胸顿足的悔恨样子,“就差一点,差一点就能刺中他的要害,差一点我就能一步登天!”
赫秋平不置一词,“快到年关了,上京乱得很,大人原本在年底安排了事,但要是皇帝一直不露面,那件事就没办法做。”
“什么事?”
谢贻寇来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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