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折桑一声令下,衙役便放了行。
老妇先是走向金岩,长吁短叹哭了一阵,待温折桑不耐烦,才跪下道:“青天大老爷在上,老身要为我儿作证!”
这话一出,四下又是一阵惊叹,这人证物证俱在,金岩狼心狗肺,杀了自己的亲儿子是不争的事实。
可这会儿他老娘怎么来了?
围观的人群个个伸长脖子,议论声也不自觉停了,都屏息凝神等着温折桑开口。
而在老妇话音刚落时,温折桑便接口道:“你如何作证?”
老妇抹了把眼睛,恶狠狠瞪了柳娘一眼,说:“这婆娘说那崽子是昨日被我儿掐死的,可大人有所不知,我儿酒量差得很,喝醉后只呼呼大睡,谁也喊不醒。
天地良心,那崽子哭声能有多大?不光将我儿吵醒,还惹得我儿将他掐死……这实在是不可能的!”
柳娘两眼通红,闻言却是笑了,只见她挽起袖子,露出斑斑淤青,“金岩往日喝了酒是爱睡,可民妇也不知道他从何时开始,喝醉了酒便要打人。
民妇生得粗糙,挨些打没什么,可他怎么能对孩子下手?”
“你莫血口喷人!”
老妇骂道,“谁知道你是不是做了什么龌龊事让我儿捉拿了?自个儿不知检点,还想污蔑我儿不成?”
柳娘张张嘴,忽得看到金岩低垂的头颅,她心里突然松快了。
“民妇嘴拙,说不出什么花儿来。
民妇相信大人自有论断。”
老妇见状连忙道:“看看,大伙儿都看看,她这是默认了!”
没有人回应她的话。
只有温折桑一字一句提醒她,“你昨日可有见到金岩?若没有,那便是你一厢情愿的猜测。
本官且提醒你,做伪证,也是要同罪论处的。”
原本还如斗胜的公鸡般洋洋得意的老妇猛地愣住了,她悄悄抬头大量了温折桑一眼,只觉得她实在年轻面善,看着就好欺负。
“娘……”
金岩低声求道。
老妇稳住心神,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逼出一串眼泪来,哭道:“大人可要为我儿做主啊!
定是这婆娘,对我儿怀恨在心,所以才……这等可怕的事,唯有她才做得出来!”
虽然她做戏做得情真意切,但她恐怕还不知道——哪怕金岩没有杀害小虎头,光凭他丢弃亲子这件事,也不可能全须全尾离开衙门。
更何况,温折桑心里早已有了计较,这老妇,多半是胡搅蛮缠来做伪证的。
于是她皱眉道:“你一口一句冤枉、做主,可却一句也没说到点子上。
公堂可不是给你们做无谓吵闹的,本官再问一次,你可有切实的证据?”
老妇再一看她,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她左想右想,忽然看到金岩的右手,她“啊”
了一声,喜道:“有、当然有!
大人看看我儿手上的指环,柳婆娘也有一只,这还是她进咱们金家门的时候她爹娘非要的。
哼,真是白眼儿狼!”
“柳娘,她所言是真的吗?”
“是。”
柳娘几乎哭不出了,只皱着一张脸,嘴里心里,都想吃了黄莲,“民妇那只指环,半年前就被金岩拿去当了。
他还说,是娘的意思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情若自控,要心何用重生而来的百里奈禾,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永远的守在南宫梦拾的身边,不论祸福旦夕皆不能阻。...
一个生了铜锈的螺钿花鸟镜一个啼笑皆非的坑货系统一个不为人知的口头婚约回到九十年代的叶小池,很忙很忙忙着给小舅划拉媳妇忙着往家里搂钱忙着筹谋自己的未来等等,这位阿姨您说什么我是您儿子未婚妻哦,不不...
恋综文每晚十点来嗑糖下本占有跟出格求收藏纪锦因为种种原因,接了一档恋综。只是,她没想到会在节目里碰到分手半年的前男友周牧沉。看到纪锦跟周牧沉的单人采访纪锦喜欢成熟稳重三观正,长得...
松软的戚风蛋糕酥脆的牛角面包可口的慕斯蛋糕蓬松的手撕面包网红的脏脏包。甜的咸的,酥香的,口感饱满的。种种精致诱人的面包蛋糕似乎都能从这一家小小的烘培坊找到。这是一个关于烘培的故事。阅读指南...
我是王富贵。在大明朝,没有人比我的钱更多,没有人比我的官更大不过要做这两点,首先就要帮朱厚熜坐上龙椅,要帮他保住自己的亲爹。守护最好的朱厚熜,坚决捍卫兴献王的亲爹身份不动摇总结起来,就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