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利,她毕竟是静知的妈妈,不管你如何不喜欢这个儿媳妇,可是,她已经怀上了我们江家的骨肉了。”
江政勋的言下之意是要让老婆认清事实,别让两亲家搞得下不了台。
“不……用了。”
黄佩珊当然明白江夫人不欢迎自己,她也没想在这儿住,因为,家里还有一个病老公需要她侍候,她这次来,一是想看一看江家真正的背景,她看到了,这府宅与厅里的摆设比她想象的还要好,而且,房子也够大,整整一幢楼啊!
她们那条小巷子里,谁有这么阔气可以住这么宽敞明亮,装饰豪华的地方,还是在京都在这种房价高得令人咋舌的地方。
二是想……乌黑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动,佯装咳嗽了两声。
“你嗓子痛啊?”
江夫人询问的声音充满了讥讽。
“呃。”
黄佩珊心里揣摸着要如何将那话说出口。
“亲家母,有话不妨直说,如果我帮得到会尽量帮忙。”
在京都政界混了这么多年,江政贺早是人精,他当然明白黄佩珊独自前来拜访,一点是有目而来。
“亲家,你看多不好意思,有一件事的确需要你帮忙。”
“你说?”
江政勋端起荼几上的一杯茉莉花荼,轻呷了一口,优攸地吐出两字。
“是这样的,我小女儿,也就是静知的妹妹啊!
与姚君辰相爱了,还怀上了人家的孩子,可是,两个老的硬是不同意他们的婚事,我都头发都愁白了啊!”
“姚君辰可是姚利宣的二小子?”
这话江政勋是对着苏利问的。
“嗯!”
江夫人拿开了捂住鼻子的手,听了黄佩珊的话呆了半天,慢慢地思路清晰起来。
“喂,你家小女儿真怀上了姚君辰的孩子?”
“是……是啊!”
黄佩珊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说实话,如果说孩子已经打掉了,那么,江萧的父母完全可以一口推托。
“多大了?”
江夫人喜孜孜地再次问出。
“差不多三个月了,都成形了,小手小脚都长全了,不难拿掉了。”
黄佩珊一脸苦瓜相,眼尾却不断地瞟向了江政勋,丝毫都没有遗漏掉江政勋脸上一丁点儿的表情。
“喂,老政,给姚家二小子当证婚人去。”
江夫人这下可乐坏了,以前吧!
姚太太在牌桌子不止一次讥讽她找了一个贫民媳妇儿,如今到好,她一定得想办法成就这段姻缘,气得姚太太吐血她才高兴呢!
“我一个大老爷门儿,不管这种事,亲家,我帮不了你。”
江政勋想了想,还是拒绝做这种事情。
“另拆十座庙,不毁一门婚,亲家,我实在是无路可走了才来找你们的。”
黄佩珊的眸光中隐隐带着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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