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安对她感激一笑,开始了她的表演。
“公安同志,这个盒子是刘桂芳和秦大贵这两个人贩子装重要东西的盒子,被我无意间发现的,所有证据都在这里面。”
她打开盒子,一件一件的说:
“同志,你们瞧,这封多年前的信,上面的内容正是刘桂芳和秦大贵两口子密谋偷我的证据,他们的帮凶寄过来勒索他们的信;还有这一封最近的信,帮凶寄过来提醒他们,我亲生父母查过来,快来接我的证据,这些都能证明他们故意偷我,是人贩子的证据。”
带队的许公安拿着信仔细看着上面的内容,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严肃。
“这是其一,其二,对于他们想让自己女儿代替我的事也有证据,并且秦念念更是知情人,甚至是主谋。”
秦以安站到秦念念身边薅开她右手衣袖,露出手臂上做假的胎记,同时把自己手臂上的水滴形状的胎记露出来,放在一起。
“同志,这块胎记就是证据,他们一家人为了冒充我,特意找人在秦念念手臂上做了一块一模一样的胎记。”
“啊,公安同志,这个我能作证,秦念念手臂上以前可什么都没有,光溜溜的,有一次我和她一起去咱们钢厂的职工澡堂子洗澡亲眼瞧见过。”
旁边的王欣欣立马举起手,踊跃当证人:“才过去半个月,不可能突然冒出手指甲盖这么大一块胎记。”
王欣欣这么一说,围着的吃瓜群众也激动起来了,好几个附和的说:“我也想起来,之前在洗澡的堂子里确实是光溜溜啥也没有。”
“我突然想起有一次瞧见刘桂芳带着秦念念从张麻子家出来,我当时问她,她还说是找张麻子媳妇借用一下缝纫机,现在想来指不定是去做胎记,我记得张麻子他年轻的时候在省城里面混的时候就会仿刻这些东西。”
见此,其他公安同志一边询问周围吃瓜群众,一边做记录,许公安让其中一位同事回去叫人问,然后他拿着信示意秦以安继续说。
“同志,还有人证能更有力的证明秦念念冒充我这件事,我昨晚起来上厕所无意间听他们说的,最开始找过来的是我亲父母的朋友,是咱们县里钢厂从京市请过来指导工作的周工程师,秦念念已经冒充我去和周工程师见过面了,找周工程师一问就明了。”
今天她秦以安要一一清算。
“呜呜呜~”
那边被按在地上堵着嘴巴的一家人呜呜呜的想反驳,却说不出一句话,公安同志也不打算现在给他们开口的机会,并呵斥了他们。
这么贪婪的一家人怎么会只干那么一两件可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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