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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院书房,谢若仪正拿着一本册子在拨弄着算盘。
“叩叩!”
的两声敲门声,打乱了书房内算盘珠子被拨动的声音。
谢若仪只稍微停顿了一秒,然后就继续了手上的动作,她头也没抬地朝门口喊道: “进来。”
“少夫人。”
长辉进门后,先恭敬地朝着谢若仪行了一个礼,接着才开口说道:“少夫人让我送到谢府的信,昨夜我已经送到了。”
“嗯。”
谢若仪掀了掀眼皮,“桌子上的这张银票你拿去,把明日揽月楼有盛事的这一消息告诉江陵府所有的说书先生们,让他们在今日各家茶楼的说书会上,大肆宣扬此事。”
长辉点了点头,将桌上的银票拾起放入腰中,“少夫人,郎君先前已经让我们向店里常来往的客人们透露过这个消息了,江陵府稍微比较好事的人,估计都已经听说了揽月楼明日的这场盛会。”
“我知道,但是还不够。”
谢若仪将视线从册子上抬起,看向长辉,“你按我说的去做。”
“是,少夫人。”
长辉并没有过多置喙,因为他还记得郎君临行之前和特意叮嘱他的话。
…
两日前,詹钦霖将长辉叫到了书房。
詹钦霖眉头紧皱,目光严厉地看着长辉一一叮嘱道:“不论娘子她吩咐下来什么,你都要按照她的说的去做。”
“那如果少夫人她错了呢?”
长辉歪着脑袋,声音好奇问道。
“如果确定是娘子她有不小心有什么了遗漏的地方,你可以稍微提醒她一下,然后再继续按照她说的去做。”
“错的也要做?!”
长辉眼睛瞪大,张开了嘴巴。
“我家娘子怎么会错?肯定因为是你眼界太窄想不明白,所以才理解不了我家娘子的高瞻远瞩。”
詹钦霖眸光一厉,煞有其事地说道。
长辉撇了撇嘴,小声嘟囔着:“那万一少夫人她想要另嫁他人呢,我也要帮着她?”
詹钦霖耳朵极尖地听见了长辉细如蚊蝇的喃喃自语,顿时像被踩住了尾巴的猫一样,从蒲垫上炸起,“你胡嚷嚷什么呢!”
然后自家郎君就抓住自己的手,在木头上狂敲了好几十下,还美名其曰说——这是在告诉老天爷,他刚才乱说的那些话全部都不作数。
这不!
过了整整两天,自己的手指头还疼着呢!
长辉满脸幽怨地摩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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