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秀英,汇款八百元,赶快来取单子。
你老公在附言栏里说叫你把这些钱除了用于生产外,主要用来改善伙食,要多吃瘦肉,长得更加漂亮点,二天他回来了一次把你亲个够。”
村里人总是把邮递员围在中间,像围着财神爷。
邮递员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瘦高个,喜欢开玩笑。
她在把马秀英的汇款单给她时,故意念了秀英男人贺万恩写的附言,不过最后那几句是他随口加的,让周围不明就里的村民,大笑不止。
马秀英可是上过初中的,她知道就自己那老实得像个榆木疙瘩的男人,打死也不会写出后面那几句大胆的话来。
所以只是笑骂邮递员道:“你个坏人,竟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我的老公是什么人,难道我不清楚。
他呀,是一个骑在身上也不知该说点啥的货色,只知埋头拉车不知抬头看路哩。”
邮递员也不争辩。
他的事儿忙着呢,两个邮包里塞满了的几乎全是广东那边寄过来的信和汇款单。
很多户人家还在屋门口张望着他呢。
随着自行车一阵清脆的铃声,邮递员把坟弯村村民们的爽朗的笑声抛在了脑后,他驶向了下一个村子。
“爹,这八百元,你明天去镇上取了,拿一半存进银行,另一半你就全拿着,尽可能多地买上一些平时不容易吃得到的东西回来,我们也要好好地享受一番,过几天有滋有味的日子。”
公公说:“哪里,虽然我们的活儿是在一起干的,但我们家可是分了的。
大军是你家的人,他挣的钱当然也就是你家的了,怎么能一家一半呢。
至于买好东西回来吃,这倒也不错,我们大家都可以吃一点的。”
公公当然不会要媳妇的钱,尽管这钱是他儿子挣的,但他知道,儿子挣钱不容易,以后他家的小日子好过了,那么自己想吃点喝点还不更加容易。
树芬知道公公的为人,他可不是贪财的人。
也就不再说啥,趁第二天是一个赶集的日子,她收拾收拾,上了街,把那八百元取出来,存了五百元在银行里,其余的,除了花二十多元买了几斤肉外,还买了一些生活必须品。
回家时,她的背兜里背了满满一背兜,足足有五十余斤。
公公好像早就算到一样,提前走了五里山路来把她从半路接了回去。
公公背着背兜,在前面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开初,树芬没有觉出什么异常,后来越听越不对劲了,这喘气声怎么如此熟悉?
莫非,夜里的春梦,天呀,男主人公真的是他?
树芬不敢相信。
公公不会乘人之危的,他是那么令人尊敬的长者,何况,我再睡得死,也不会不知道是梦还是现实吧。
尽管她的床单上有过一些异物,但她也不会相信真的是男人的,可是,这喘气声又是如此的熟悉。
看来,只有下次多个心眼儿了。
又是十天,这个规律,连猪也应该能掌握了吧。
树芬还是早早睡觉。
这次她破天荒,连乳罩内裤都省了,全身上下一丝不挂。
她要看看以前做的是春梦,还是让人给实打实的操了。
她的心里很复杂,既希望那是美好的梦又担心真的是公公,如果是公公,叫她以后如何面对大军,公公也不好面对他的儿子呀。
可是如果是公公,我要不要喊婆婆,要不要揭穿他?
揭穿他以后,万一事态闹大了,传出去后,这个家不散都不行了。
那孩子也完了。
这毕竟是家丑,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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