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占|卜之后,白青好像并没有做出任何试探和对策。
杜泽已经开始和顾心媛约会亲密,却又不急着和白青断了关系,两人的关系依旧在维持。
作为个人,她实在想不出,没有感情的情侣关系,还有什么意义。
可他们到底为了什么?
也许厉言勋说的对,她该把权利交给这场戏的主角。
林舒本想第二天一早就找机会告诉白青,只是没想到,白青当天请了半天假。
她再见到白青,已是中午的事。
天台的积雪被风吹得如同沙洲,绵延起伏,林舒才踏出去,脚面便被雪埋没,她站在原地看了一周,才找到蹲在在角落里的白青。
踩着雪走过去,这才看得白青正握着粉笔一点点涂墙面上的字。
许是察觉到她的出现,白青手上动作顿了下:“今天我爸回来了。”
林舒闻言一怔。
之前去白青家,她就总觉得哪不对。
现在白青一说,她好像明白了。
白青家虽然也四处可见男人的生活用品,却总像是少些男人生活的痕迹。
“那不是很好吗?”
她在白青身边蹲下来。
“回来办离婚手续。”
白青手上动作停下来,盯着铅笔上厚厚的粉笔灰,静默片刻,突然又用手去擦粉笔的痕迹。
“对不起,我不知道”
林舒话没说完,见到粉笔灰下露出的四个字,她怔在原地。
上面写着:家人团聚。
“没什么特别原因,就是两个人过不下去了。”
白青掸了掸手上的粉笔灰。
林舒这才知道。
白青的父亲这么多年一直在开大货车送货,一年大部分时间都在跑长途。
能在家的时间,屈指可数。
“因为家里常年没有男人,小时候,我和我妈挨过不少欺负。”
白青歪着头,像是在看天,“原来在老城区租房子,半夜总有醉鬼来敲门。
破房子比我年龄都大,连个防盗门都没有,外面的门一脚就能踹开。
我妈举着扫把,我抱着她,我俩死死盯着门口,不敢出声。”
她不是白青,没经历过那种胆战心惊,不懂得常年见不到父亲是什么感觉,更谈不上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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