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白初馨看上了徐温言,逼着她嫁给丞相府庶子的事情。
袁良越听越愤怒。
“白一鸣那个白眼狼怎么敢的?”
“难道他忘记当年穷困潦倒,连寡母去世,都没有棺材安葬的时候,是江家出钱又出力让他母亲风光下葬吗?”
“还有,若不是有江家的银钱上下打点,他怎么可能成为如今的礼部尚书?”
姜玳嘲讽一笑。
“白一鸣本性如此,只是一直以来他都隐藏的极好,没有让他人发现而已。”
袁良恨不得立刻去杀了白一鸣!
但如今江家只剩下白初箬这一个血脉,他必须以白初箬为主。
“大小姐接下来有打算?”
“法事结束以后,你不会真的要嫁给丞相府的五少爷吧?”
“那丞相府的五少爷就是个眠花问柳的纨绔子,而且……”
“帝都传言,说此人有虐杀女子的爱好,你可万万不能嫁过去!”
“还是徐家好,虽然如今没落了,但徐家有世袭的宣平侯爵位,且徐温言自小博学多才……”
袁良花式夸赞徐温言。
既然袁良提起了,姜玳便顺势询问。
“良叔,你可知道,娘亲当初是怎么攀上徐家这门亲的?”
袁良当然知道,他道:
“十几年前,宣平侯夫人,也就是徐温言的母亲,不小心将长公主一面番邦进贡的水银镜打碎。”
“那镜子可是个宝物,连脸上的汗毛都能照的清清楚楚,还是长公主好不容易从先皇那里求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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