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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坟坡上的林子并不茂盛,天上的月亮,仿佛一个顽皮的孩子,穿过树荫,撒下了一地闪闪烁烁的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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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的万物都是上帝的造化,月亮的神韵就是让黑夜不再可怕。
冯婉瑜脱去衣服,褪下裤子,她的身段倒不失一个俊俏婆姨的味道,该凸的地方凸,该大的地方大,两条笔直白嫩的大蹆紧紧的并拢,仿佛极力掩藏着什么,或是要表明那里的风光无限。
俗话说——傻小子睡晾炕全凭火力壮,刚刚睡了一觉的葛二蛋马上恢复了精力,他咽了一口唾沫,不顾一切地冲进了乱坟坡。
“你瞎使劲干甚?啊~~,轻一点儿不行嘛!
啊~~呀咿!”
冯婉瑜还想挣扎几下,可是她的那点儿力气相对于葛二蛋来说,就是鸡蛋往石头上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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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冯婉瑜说完话,葛二蛋的大嘴叉子嘬嘬实实地堵住了冯婉瑜的那张香甜小嘴。
冯婉瑜咿咿呀呀说不出话来,拼命摇晃着头,想躲开葛二蛋的血盆大口,然而葛二蛋一只手把冯婉瑜的脑袋死死的推向他的嘴上,冯婉瑜想挪也挪不开,她睁大了眼睛盯着葛二蛋,心里有一点害怕了。
这个时候,冯婉瑜真的有点后悔刚才这个草率的决定,难道真要让葛二蛋睡了?
冯婉瑜有点儿不甘心,但是她想到霍啸林对她十分厌恶的表情,宁可离家出走,也不愿和她同枕而眠,嫌她身子脏,不想动她一手指头,更别说行夫妻之事了。
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就是村主任葛大棍,新婚之时被他强占了清白,哪有今天的恶果!
冯婉瑜对葛大棍咬牙切齿、恨之入骨。
对于霍啸林,冯婉瑜是百般容忍的委曲求全,可是还是被霍啸林抛弃了,在姚家岭和一个叫吕薇的女裁缝鬼混到一起,撇下冯婉瑜孤儿寡母独守空房。
冯婉瑜想到这里,把心一横,给葛二蛋睡了又能咋地?你在姚家岭搞破鞋,我就在葛家营养汉子,咱俩谁也别闲着、各玩各的吧!
冯婉瑜一旦有了豁出去的想法,就无所顾忌、随心所欲了。
女人是善变的动物,说好听一点儿是多愁善感,说不好听的就是水性杨花,对于冯婉瑜的变化,这要追溯的八年之前了。
话说八年之前的夏天,霍啸林和冯婉瑜经过媒妁之言定了亲事,要到五十里之外的商洛县政府民事科办理登记证。
那个时期,葛家营的村民很少到县城去,三年五载也未必去一回,所以都很怵头。
一来葛家营里商洛县太远,二来霍啸林也不认识民事科在哪,所以请葛大棍和他们一起去,那天葛大棍也正好要到商洛县办事儿开会,就满口答应了。
到了商洛县以后,葛大棍忙前忙后很是张罗,等到霍啸林和冯婉瑜办完了登记手续后,已经过了晌午,霍啸林和冯婉瑜实在过意不去,就请葛大棍在饭馆里吃饭。
吃饭就免不了喝酒,酒后乱性的事儿就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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