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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二蛋的心里咯噔了一下,莫非她葛玉花看上我了?
葛二蛋的这个念头只是在脑子里一闪而去,他对葛玉花可是不敢有太她的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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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玉花是葛三林的宝贝女儿,葛三林又是葛家营有脸面的人,他葛二蛋敢对人家的闺女有妄想?做梦吧,只是做白日梦而已。
葛二蛋只是这样幻想了一阵儿,摇着头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他会屋里盛饭,刚筷了两勺饭,他就听院子里葛玉花大呼小叫喊:“二蛋哥,快出来,快出来呀!”
葛二蛋心头一个激灵,扔下马勺就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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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花!
咋啦?”
葛二蛋急可可的问。
“长虫!
你瞧一个长虫!”
葛玉花一边喊着一边扎进了葛二蛋的怀里,她受惊吓。
葛二蛋看见从小南屋的柴房里,钻出一条一米多长的大长虫,大摇大摆的穿过院子钻进了柴堆。
葛二蛋搂着怀里的葛玉花呆若木鸡,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仿佛心脏停止了跳动一样。
葛玉花的坟凸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彭大,嗵嗵的心跳正透过右面的坟凸传递到葛二蛋的前胸,身上淡淡的女儿香只窜入葛二蛋的鼻孔。
一种男人原始的渴望吞噬着葛二蛋的身体的某个部位,虽然下面依旧疼痛难忍,但还是不由自主地了烫了热,大把大把的汗水汇聚在他的脸上,随即浑身上下大汗淋漓,出了一个通透,一阵异样的感觉,让葛二蛋全身仿佛被电了一样,汗毛孔根根直立。
不一会儿,葛玉花已经不那么害怕,才感觉失态了,她慌忙的推开了葛二蛋坐到了原来的板凳上,眼睛一直没敢看葛二蛋。
“那条长虫,太吓人了!”
葛玉花心有余悸的说。
葛二蛋舔了舔他那干燥的嘴唇,双手无的放矢,揣也不是,放外面也不是,看着葛玉花直翻白眼儿。
葛玉花见葛二蛋不说话,她站起来低着头说:“二蛋哥,没事我就先走了!”
“行!
那你先走,有时间有时间再来玩。”
葛二蛋结结巴巴地说着,快步上前要去开院门。
葛玉花欲言又止,走到门边才抬头看了葛二蛋一眼,吃惊地叫到:“二蛋哥,你的鼻子流血了!”
葛二蛋抬手一抹,果真一手血,但他还是笑着说:“没事,一会就好了!”
葛玉花二话不说,拉起葛二蛋的手到院子里的水缸边撩起水在葛二蛋额头上拍击着。
葛玉花来回拍了好几次,葛二蛋的鼻血终于止住了,葛玉花这才松了一口气说:“好了,可是你好像烧了,要不到卫生所去看看!”
葛二蛋傻笑着,双手撮着血迹,说不出一句话,他心里骂自己:真见鬼了,长这么大也没流过鼻血,怎么今天葛玉花来了就留了?
“我走了,你吃饭吧!”
葛玉花冲葛二蛋笑了一下,跨出了院门。
葛二蛋靠着门框看着葛玉花消失在大街拐弯的地方,傻笑着迟迟的不愿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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