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寂北也在他身边坐下来,表情凝重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一睁眼,我就有些激动的想抱她,结果她推开我之后就直接给了我一个耳光。
我着实是被她打蒙了,还以为她是在为我去救她晚了而生气,就想跟她解释,结果刚靠近她,她抄起桌上的台灯就朝我砸了过来。
整个过程她都不让我碰她,我一碰她她就尖叫,表情很惊恐。”
白禹叹了口气,有些疲惫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正说着,病房门忽然被推开,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
白禹立刻站起来问道:“她怎么样了?”
医生看着他流血的脑袋,好心问了一句,“您受伤了,要不要先去外科包扎一下?”
白禹不耐烦的一挥手,“你不用管我,先说她是怎么回事?”
“边小姐应该是应激性失忆,属于暂时失忆的一种,应该是她对什么事情有了心理阴影,并且对她造成了一定的身心伤害,所以才会这样的。”
“失忆?”
白禹瞪大眼睛,“那她什么时候能好起来?”
“这个说不准,也许等心理问题解决了就好了,也许等情绪平复下来就好了,时间上不能保证的。”
“那行吧。”
白禹叹了口气,对医生颔道:“谢谢您了。”
“应该的。”
送走医生没多久,叶筝便从病房里走了出来。
白禹立刻问道:“她怎么样了?”
“医生给打了一针镇定剂,现在已经睡了。”
“你们在施扬那里到底生了什么?”
白禹有些急促的问道:“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到底是谁害的?”
叶筝垂下眼,抿了抿唇道:“是江晟锡。”
“妈的,原来是这个杂碎!”
一听到这个名字,白禹就恨的几乎咬碎一口牙,怒道:“他对边静做什么了?”
“他原本是想……强奸静静的。”
叶筝叹了口气,语气沉重道:“但是静静咬掉了他半个耳朵,他气急败坏之下,让人虐打了静静,然后……她就流产了。
流产之后的几个小时里,施扬一直没有让人给她治疗,就只是让她自生自灭,我们俩当时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撕掉衣服,一直擦她流出来的血,直到你们来……”
白禹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在颤抖,就连声线几乎都找不到,“你……你是说,她是被人活活打流产的?”
“是……”
叶筝的眼睛又红又肿,声音也有些哽咽,“你们都没有看到那个场景,她浑身都是血,地板都被她的血染红了。
一直到你们来之前,施扬才派人给我们换了衣服,并且威胁我们不许把这几天所生的事情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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