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漫,你不要妄想了!
靳言是什么人!
你不配的!
你只是个可怜的二婚女人!”
安漫在心里自嘲,自我催眠着,她不能因为靳言屡次都像英雄一样的为她解围,就爱上了靳言,那是一件更加危险的事情!
五年之后,他们再无瓜葛的时候,安漫会输的很惨很惨!
安漫安慰自己,不能再错付真心。
靳言的高度,是她永远也达不到的,在这五年履约期间,安漫只要守住自己的本心,做好自己的本分,不给靳言惹麻烦,安安稳稳,就可以了。
“呜呜”
安漫把脸陷入另一侧的枕头里,泪水侵湿了枕头皮和床单。
安漫的心里特别委屈,不知道要如何解决内心的苦闷。
明明父母已经拿了钱走人,她内心却纠结万分。
“大妹子,你怎么哭了呢!”
临床女士一直都听着安漫的哭声,之前那些事情,临床女士都为安漫感到可怜,那样的家庭,那样的家人,实在太气人了。
安漫听到了临床女士的声音,从悲伤的情绪出来,回了对方一句:“没事。
我一会儿就好了。”
倔强的安漫,连哭都成了一件奢侈的事情。
“你老公为你豪掷千金,哦,不,那可是一个亿!
普通人哪能比啊!
有一个这么爱你的老公,妹子你还哭啥呀?知足吧!
这可是提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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