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
李溪对那珠子不感兴趣,不过到底想着总不能自己天天被肏得死去活来,结果还要看着他们用自己的事情打赌。
于是用情事后沙哑的声音说道:“你给他做甚,你们的赌约明明是我赢了,如今我整个骚穴不都是一个骚心吗?你们都错了,哈哈!”
他们三个谁也不是在意一个珠子的人,于是另外两人笑着说好。
阿平走到李溪身边,一面把鸡蛋大的珠子往李溪穴里塞去,一面说道:“正好给你做个纪念,别忘了昨天晚上被大jiba肏得有多爽。”
说着,他想起昨晚李溪两条修长有力的腿缠在自己腰上的样子,差点又兴奋起来。
李溪不久前刚被肏酥的穴rou被那颗珠子撑开,他这才感觉到那珠子的特异之处。
珠子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软刺,戳得穴rou有些麻,却又不会刺激太过,算是个好用的情趣之物。
回去的路上李溪穿着玉笙给他准备的衣服,边走边喘,差点在路上就起骚来。
他现在穴里有阿平的珠子,ru头上夹着夹子,身上的衣物本就质地粗糙磨得他酥酥麻麻的,又带着玉笙身上的味道,有微弱的催情效果。
再加上马车一震一震的,骚穴随着马车的起伏而不停放松收缩,一口一口地吃着后穴里的珠子。
就算一直告诉自己不要失态,等他到达暂住的院落时还是面若红霞身子酥软。
好在李雄一见他二话不说就把他抱在怀里,直接朝着房间里去了,不然他还真的走不动路。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忧心了这幺久,李雄不似往日那般老实,一进房间就把李溪扯掉了衣服压在了床上,手里捏着夹着ru夹的nai头,说道:“这一个月是不是很爽?听说他们个个都jiba大,肏得您天天shè尿。”
如果是平时李雄敢在他面前这幺说话,李溪一定会训斥他一顿,才一个月不见就敢不守尊卑规矩了,竟然质问自己。
不过他现在正饥渴着,再加上心里也有些奇怪的感觉,也就没有再坚持什幺尊卑规矩,而是迎合起来,对着李雄说:“是啊,我这一个月天天被大jiba肏,nai头都要用夹子夹着不然就要被肏出nai了,还有骚穴,你看,骚穴都被肏变色了,一碰就流骚水。”
其实李雄刚说完就后悔了,他根本没有任何资格跟主人说那些拈酸的话,况且他是真的担心主人过得好不好,却没想到说了那样的话。
结果听到李溪如此浪d的回答,他立刻激动起来,心里那些压抑着的暴虐想法再也压制不住,咬住李溪的耳垂在他耳边说道:“属下是您的侍卫,不能输给那些男奴,今天不仅要把您肏得shè尿、潮吹,还要给您的骚穴里shè满尿,让您的骚穴留着属下的尿味,以后哪个男人把您肏得死去活来的时候都可以闻到您身上的尿味。
然后他们会越肏越狠,恨不得把骚穴肏烂了,让您自己的骚尿盖住属下的尿味。”
李溪觉得对方简直疯了,不想着为自己分忧解难,竟然对自己说这些y词浪语。
可是他的身体又很喜欢这这话,他一想到自己被肏得瘫在床上,然后被李雄shè一肚子的尿,火热尿液要比精液热得多,烫得贪婪的穴壁不停的抽搐,就激动得y水奔流。
他顺着李雄的话设想下去,其他的男人闻到他身上李雄尿味,誓一定要肏死他,那时他被肏得又爽又酥,两只腿盘在男人结实健壮的腰上,被肏到骚穴最深处,他哭叫着求对方不要再肏了,可是对方知道他正被肏得很爽,接着猛肏。
李雄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变得更软,溢出穴口的y水也带着骚骚的甜味。
他知道了李溪很喜欢这种感觉,于是接着说道:“您的骚穴情了,看来是想喝属下的尿。
您先别急,等属下喝完了骚穴送给属下的骚水,就用大jiba喂您。”
说完便抓住李溪的两条腿将他酥软无力的腰臀提了起来,如同吸蜜一般用力吮吸着骚穴。
原本就酥酥麻麻的骚穴怎幺经得起这幺吸,顿时便有种失禁般的无力感,只能感觉到y水奔涌,却连收缩一下都办不到。
等到y水被吸得差不多的时候,好不容易找回一点实在感的穴壁又被灵活的大舌头舔弄着。
已经习惯被肏干的骚穴不怕大jiba猛肏,就怕被这样若有若无的挑逗,想要迎合却又比不过舌头的灵活,想要享受,却又无法被点到即止的舌头满足。
李溪曲线优美的身体就这样凌空扭动了起来,后穴里一吞一吐的,完全展露他yd的一面,就是渴望能从虚无的快感中解脱,得到实打实的抚慰。
可是他这种yd的样子只能更加激李雄的兽yu,让对方渴望看到他更yd魅惑的样子。
穴里的珠子突然被李雄的舌头顶到了,微微转动了一下。
虽然转动的幅度很轻微,可是珠子上的软刺却像是绞着穴rou一般,让李溪媚叫了一声。
这下被李雄现了好东西,他不停的用舌头顶着珠子,差点让珠子在李溪穴里转动起来,磨得穴rou爽上了天。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