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行呢?王老板怎么把这么多钱也混在旧书里送给我呢,不行,我得把这些钱给人家送回去。
那个皮夹子已经很旧了,而且有些破烂,彭华强就拿起三轮车上的一个塑料袋把钱一裹,折了回去。
敲开门,开门的却不是王老板,而是一个眼露凶光的年轻人,一把把彭华强拉了进去。
只见王老板双手被反绑着,跪在地上,另两个年轻人摁着他的头,一把锋利的匕架在他的脖子上:“快说,你的钱放在哪儿了,你是要钱还是要命,不拿钱来,你今天休想活着出去。”
王老板抬起头来,冲彭华强苦笑道:“小彭,你还这么年轻,你又回来干啥?”
“王老板,你,你的钱,你拿错了,我回来还给你。”
彭华强把那塑料袋里包裹着的一袋东西递了过去。
王老板脸上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
“王老板,你还真是好不老实,和这小子合谋起来整我们,今天你不拿五十万打我们兄弟几个,你和这个傻蛋都甭想活到明天。
快拿过来。”
一个青年一把夺过彭华强手里的塑料袋,抖了一抖,从袋子里掉出几叠东西来,却哪里是钱,而是基本彩的码报。
“小子,你玩我们,你活得不耐烦了,想死啊。”
说着扬起手中的匕朝彭华强胸前疾刺而来。
这要是一般人,肯定一刀就被扎穿了,若是扎在心脏这些要害部位,后果真是不堪设想,看来这群人还真是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要致自己和王老板于死地,即使拿五十万一百万给他们,他们还是会杀人灭口的。
彭华强即使来到了深圳,每天早晚修习那个般若金阳功也是从未停歇的,世道险恶,无需拉帮结派来虚张声势,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何况练习这个功夫,不但可以化危解难,也可以强身健体,身体也是干事业的最大本钱吗,如果身体健康出现了严重的问题,要把一份千古基业扬壮大也是绝没有可能的。
只见彭华强身体一闪,同时一根手指朝行凶歹徒的腰间点去,咣当一声,那歹徒手握匕不稳,跌落地上,同时,那歹徒也瘫软了下去,惊恐地望着彭华强,在地上挣扎着一下子爬不起来。
“这小子懂些邪术,前几天我就吃过他的亏,弟兄们不要怕,大家一起上,给我狠狠地砍死他。”
“阿伟,我警告你,你不要胡来,不然我对你们不客气。”
彭华强厉声警告道,不是彭华强装疯卖傻,进屋的第一眼彭华强就现阿伟了,两人装作互不认识,在深圳以地域为名头,有来自全国各地的帮会组织,什么湘南帮,宝庆帮,甚至以一个镇,一个村命名的帮会都有,干一些聚众赌博,敲诈勒索,收保护费,垄断一些灰色生意的营生,这些没什么好奇怪,因为深圳人多,展迅,机会多,各个行业,各个领域的人都敏锐地嗅到了无限的机会。
那么多老板来这里投资开厂,手上握着大哥大,脖子上,手上都是戴着硕大的金项链金戒指,随便抢个老板,一阵子就可以吃香喝辣的了,贫富的悬殊对比,治安管理又不能够一下子完善和到位,因此在很多青年人心里产生巨大的落差,因为各种原因,铤而走险,走上一条犯罪的不归之路。
“我就不信我们六个人砍不死你一个。”
一个对付六个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彭华强心里真的是一点地没有的,擒贼擒王,彭华强先用点穴功把阿伟点得四肢瘫软,夺了他手中的刀,架住他的脖子,威吓道:“你们几个不要胡来,否则我给他捅上两刀,我已叫人去报警了,警察应该马上到了,你们如收手,我就放你们一马,即使要打架,你们剩下的四个未必是我的对手吧。”
剩下的四个青年把刀抵在王老板脸上,也觉得遇到了强手,这小子真是有些非凡的能耐啊,一招就能把人给点软了,不知道练的是什么邪门的功夫。
“泰哥,咱们还是撤吧。
这小子有些本事,我,我还不想死。”
阿伟哭求道。
“咱们交换人质,你把阿伟给放了,我们把王老板叫给你。”
彭华强心里冒了阵寒气,原来擒错王了,这阿伟还不是头儿,这个其貌不扬的泰哥才是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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