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尽欢慢悠悠的吹了吹手上杯盏里的热茶,看着那袅袅的热气,并没有接马文才的话。
一时间,屋里安静的仿佛坟墓,阴沉又压抑。
马文才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手指也动了动,抓了下衣服外衫。
许尽欢把他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依旧没有说话,只不过,手轻轻摆了下。
站在马文才旁边的差役,飞速领会了她的意思,拿起旁边的桑皮纸,就又放进了水盆里。
马文才看着那差役的动作,心里的侥幸瞬间就没了,他哭丧着脸问。
“如果我说了,你们能保证我的安全吗?”
许尽欢笑眯眯的说:“你好像误会了,你并没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格。”
现在摆在马文才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条是早死,一条是晚死。
马文才用力一咬牙,选择了晚死。
“我说,我这回全都交代!”
说完,马文才深吸了一口气,才继续说道。
“我在当马匪之前,是军中的士兵,有一天,军中突然下了命令,让我们离开军营,前往各地当马匪。
我本来也是不愿意的,但是那人在军中一手遮天,不愿意的人慢慢都死了,我就害怕了,也带着一队人马离开了。
后来,我发现当马匪也挺好的,一点也不受约束,除了偶尔要完成上面的任务,想做什么做什么。”
谢大头听完马文才的话,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他突然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原来最近几年总有流放人员遇害,都是你们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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