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个优惠:文过还是武过,你自己选。”
“敢问大哥,啥叫文过,啥叫武过?”
我战战兢兢地问。
“妈的,还真是个啥都不懂的青皮!
咋说呢,文过痛苦小,但手续多。
武过,虽然有点猛烈,但手续简单,一下就过去了。”
大个子突然又变成了不厌其烦的老师,一副谆谆善诱的样子。
我想,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横竖都是一死。
不如选个武过,一来让他们少编排一下,二来可以适当的体现一下我的坚强,以后的日子恐怕会好过一些。
于是便悲壮地说:“要武过!”
语气中颇有一番“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
的悲壮。
“毛主席早就说过,要文斗,不要武斗。
我劝你想好了,武过你行吗?不要以为你身体壮,别看你有二两肉,我这可是剔骨刀!”
大个子阴阳怪气地说。
“没问题,头掉了碗大个疤!”
我不知道自己咋会憋出这么不伦不类的一句话,真他妈滑稽!
“嘿!
好椽子,有点意思。
铁头先给他来十个‘礼炮’,欢迎一下这个新马号。
试一下他的钢火看看有没有你铁头的头硬。
别是个喷匠——光一张嘴。”
又对站在窗边那个向外张望的瘦子骂道:“棺材板,你把亮子把好,别像刚才唱歌的时候一样,人来了都不知道。
再不把心操好,小心老子真给你做副棺材板!”
“礼炮?欢迎我?”
我还没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正纳闷呢,就被那个叫铁头的一手捂住我的嘴,一手抓住了我的头发,猛地拽着我的头发就向后面的墙上撞去。
我只觉得耳朵里“嗡”
的一声。
就像是整个世界在我面前爆炸了,眼前先是一阵发黑,只见金星乱舞。
尔后是一片红,紧接着又是一阵黑。
然后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一阵剧痛立刻顺着我的脊椎窜上了头顶,随即又散入了骨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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