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凯被我们看得不好意思,又补了一句几乎使我作呕的话:“有啥呀!
你们很奇怪吗?日本人还生吃鱼片呢?”
曹哥忍不住一把扇在他头上怒斥道:“不懂别他妈胡说,那是鱼,这是人,能一样吗?”
李哥盯了闫凯两眼,心里不知在想什么。
想了一会儿说:“那倒也不用生吃,毕竟——”
说到这,他自己也有点恶心,干呕了两下说:“毕竟他妈的那是个人,不是猪狗牛羊。”
最终李哥提出了一个别出心裁的办法,真是厉害呀!
怎么会被他想到的,看来人和人平时想的是不太一样呀!
李哥的办法乍一听有些搞笑,但也确实可行。
他让整个号子买上二百管牙膏,二百卷卫生纸。
用牙膏皮做一个锅。
然后烧着卫生纸把尸体煮了吃。
至于咋分解尸体,李哥又想了一个办法,他让小鸟在号子的铁皮门上撬了一大块铁皮下来,——看守所年代久远,铁皮很容易就被撬下来了。
然后不一会儿就被小鸟磨成了一把锋利的切割刀,一看那样子驾轻就熟就是常干这玩意儿的。
果不其然,一问之下小鸟在外面就是钳工学徒,看样子这一次真正是做到了物尽其用,人尽其才,地尽其利。
现在有几个关键问题:一是如何分尸,要避开警察有可能来送人、巡视的时间段,还要避开劳动号子送水、送饭的时间段。
最后议定,只有在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这时最安全。
第二个问题就是,牙膏卫生纸不能一次买得太多,免得人家起疑心。
后来李哥出面跟老毒和赵军分开借了一些,又说号子里集体拉肚子,跟老周多买了些,终于是凑得差不多了。
至于生火时冒出的浓烟,那就到时再说了,只有见机行事,反正看守所里烧东西热菜,烤馒头的事也是屡见不鲜。
看着这群疯狂的人的疯狂之举,听着这些丧心病狂的讨论,我除了对李文华和曹成伟的仇恨之外,也越来越害怕。
那时一种源自人类本身的害怕,不是我的品行情操有多么高尚,或许仅仅只是因为我伤了脚,没有动手,因而可以置身其外的缘故,我觉得这些人在商议和进行这件事的时候,已经不是作为一个人而存在了,这是一群魔鬼,一群可以分食同类的魔鬼!
我现在是置身于地狱之中!
我不禁重新又一次打量我所身处的环境:
现在看过去,整个号子鬼影摇曳,房顶老高,有两个人叠加起来的高度。
灰蒙蒙的房顶上孤零零地吊着一只黄乎乎的灯泡,像塑料袋里装着的一泡稀屎。
四周墙上密密麻麻沾满了蚊子血,这些蚊子血与地板上暗红色的地板漆交相辉映,就像是某位艺术大师的精心杰作。
马桶大大咧咧地蹲在门口,宛如一条看家狗。
这一切都像是电影里的镜头,加上耳边这些商量着如何分食同类的窃窃私语,让我觉得像是在做梦又像是清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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