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以前经常和我聊天的周正平突然给我眨眼睛,最近几天他跟屠富过从甚密。
整天嘀嘀咕咕的,也不和大伙说话。
我们都不想理他,你不跟咱们说话,跟他妈一个疯子有什么好说的呀!
所以所有人最近就几乎和他没说过话。
现在想想死刑号里是要比其他号子宽松得多,最起码没事不用一天老盘着打坐,在这里最起码没事还可以聊聊天,打发一下时间,舒缓一下情绪。
但是凡事有其利必有其弊,聊着聊着往往就聊出问题来了。
我看见他跟我眨眼,想想有日子没和他好好聊聊了,就提着脚镣来到他身边,问他:“怎么?要聊聊?”
他点点头,我递给他一支烟,问:“说吧!
想聊点啥?”
他摇摇头:“在这个地方,这个时间,除了聊我的案子还能聊啥?我后天就开庭了,这下有可能真得死。”
我宽慰他说道:“没事的,别想那么多,还记得我那个表弟吗?狗娃,就是前几天上路的牛娃的弟弟。”
“记得,咋了?”
周正平眼巴巴地望着我,好像下一刻从我嘴里就会对他进行宣判。
“他和你几乎一样,也是致使被害人心脏病发作死亡。
他都没判死。
你怕什么?”
正说着话,屠富走了过来,憨憨地说:“正平呀!
我弄死了人我都不怕,你怕个俅啊!
大不了越狱呗?”
周正平当即把手上的烟头砸到了屠富身上:“我操你妈屠傻子,你知道个俅啊?天天跟我说越狱越狱,你他娘的要是有本事从监舍里跑出去,我就天天跪在地上给你舔鞋!”
屠富拍了拍身上的烟灰:“我看你才是傻的咧!
你不会从法院跑啊?”
周正平闻言就要站起来打他,结果还没等直起身子,屠富早就嘻嘻哈哈地跑开。
“我看他是真被咱们给打傻了。”
周正平叹着气复而坐下。
我笑呵呵地看了看跑到号子另一头里做鬼脸的屠富,对周正平说:“以前他傻不傻我不知道,现在我可真觉得他是傻的。
你可不能听傻子的话,不跑还能保命,要是跑了,就真的什么都不好说!”
周正平点点头:“放心吧!
他傻我可不傻。
这个狗杂碎已经跟我说了不止一次两次了,每天只要一见到我就絮絮叨叨地跟我说他的宏伟计划,我听都听恶心了。”
我说:“那就好,我也就是那么随口一说,马上就开庭了,好好想想怎么申辩是正经。”
说着我就要站起来去睡觉。
周正平忽然叫住我:“胖子,晚上值班咱俩值头班吧?我想跟你聊聊。”
我一皱眉:“估计不行吧?我都已经判了,林哥肯定不让我值班!”
听了我的话他显得很失望,张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又摇了摇脑袋什么也没说。
到了床上,李林瞄了一眼周正平,小声问我:“正平开机了?”
我一愣,忽然想起来周正平已经很久没有跟李林聊天了,于是赶紧答应:“他这段时间因为马上就要开庭了,所以心里压力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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