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楚琅竖起了食指,轻轻抵在她的唇上,低声一半威胁一半哄骗道:“这么大声,阿怜就不怕将旁人引来吗?”
苏语怜果然立刻噤声了,三更半夜的,摄政王出现在皇太后的寝宫里,这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传出去她也不用做人了。
骂是不骂了,瞪还是要瞪的,一双水汪汪的眸子含嗔带怒,在夜里显得愈发明亮生动。
手指底下柔软的触感清晰地传递过来,楚琅低垂着眸子同她对视,只觉心中一阵火烧火燎的,急需什么途径发泄才好。
苏语怜眼睁睁地瞧着他眼底的神色越来越浓重,直觉不好,眉心微蹙,“你喝了多少酒?”
这么长时间以来,她从未见过他喝醉的模样,还以为摄政王大人的酒量有多么深不可测呢。
他不回答她的问题,该用拇指揉蹭唇角和下颌的软肉,蹭得恍惚间她都以为那两处要烧起来了,不得不扭过了头,避开了他的手指,“你喝醉了酒,不回泰华宫歇息,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楚琅捏着她的脸颊,掰回了正面,“我问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楚衡干的那些事?”
苏语怜一愣,下意识否认道:“怎么可能?我怎么会知道他干了什么?”
“嗯哼。”
他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又在睁眼说瞎话,你当我真醉了,记不得晚宴时你说的话了?”
她逼楚衡承认时,那语气分明是真真切切地抓住了楚衡的把柄。
苏语怜一时语塞,小眼神游移到一旁,底气不足地回道:“那只是上次……上次我无意中碰到了他们在……”
“所以呢,你是在等着看我的笑话,还是,也另有所图?”
“等等。”
苏语怜突然反应过来,“人不是你亲自带回泰华宫的吗,你自己识人不清叫齐王钻了空子,关我什么事?”
越说越气呼呼。
楚琅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手指陷入饱满柔软的脸颊肉里,滑腻腻的触感叫人爱不释手。
“好,不关你的事。
那晚宴上,你又为何要保那个蠢货?”
他一再强调,不要为任何人做任何事,竟然还敢当着他的面,给那个蠢货求情,简直当他的话是放屁。
这回,她沉默了片刻,轻声回道:“孩子是无辜的。”
似乎早就猜到了她的回答,他漫不经心地将手往后挪,缓缓地插|进了她脑后披散的青丝里,“就为了这个?”
“不是。”
她突然出声否认了。
楚琅略有些诧异地扬了扬眉,手上施力,迫使她更仰起了脸,暴露在自己的目光之下,“嗯?”
苏语怜回望着他,纤长的眼睫颤动了好几下,红唇轻启,“我不想你再杀人了。”
完全没有预料到是这样一个理由,楚琅微微眯起了凤眸,“你在说什么?”
他仿佛从喉咙中硬生生挤出了这三个字,语气冷了下来:“你不会不知道,我手上沾了多少人的血吧?”
自从他上了战场的那一日起,他杀过的人,他自己都记不清楚了。
隐隐约约感觉到他貌似是误会了什么,苏语怜好声好气地解释道:“从你入宫那一日,杀了宁王,昨日又杀了安王,若今日再杀一个齐王,这样的局势,会对你很不利,你明白吗?”
他心高气傲,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自然不会考虑得那么多。
不论出于什么理由,一连杀了三个亲兄弟,朝野上下所有人都会心生恐惧,怕屠刀下一个就落到自己的头上。
尤其是剩下的几个亲王,包括一直蠢蠢欲动的广南王,他们极有可能会为了自保,拼死一搏。
这绝对不是她想看到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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